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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衣冠禽兽。真是沒有白叫他。
“你说什么。”
“沒。沒。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今天还要出去么。”
“怎么。舍不得我。”
我说:“才沒有呢。你要走就快点。别耽搁我看电视里的帅哥。”
他低低地笑。脸部表情难得柔和。仿佛这些天的阴霾全面结束了。
我也学着他笑。我也不知自己这副表情是虚假。还是在抽筋。反正从那天过后。双方都在演戏。我把骨子里的泼辣坏嘴巴收进了回收站。他也把侵入骨髓的冷酷阴狠收敛起來。大家都在试着做模范情夫情妇---可惜。他虚伪的功力还沒有我深厚。瞧我现在表现得多好。
他看了我的装束。皱眉:“以后不许穿着睡衣下楼。”
我低头。身上一件清凉的上露香肩下露大腿的红色性感睡衣。外边罩了件及脚踝的睡袍。
“不行吗。这里又沒外人。”
他板下脸。“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好吧。谁叫他是金主。
*
我听说如今混黑社会的都不咋样。不是被警察刑警追得满老鼠洞躲。就是死在英勇无敌的刑警们的枪下。
混得好一些的。可以偷偷贩毒或是走私军火收保护费。开地下赌场。这类人算得上黑社会中的佼佼者。也够老百姓闻风丧胆了。
但乔一鸣好像还要厉害些。我拐弯抹角地把原丰肚子里那点点的秘密都挖出來了。仍是沒有一丁点有关乔一鸣参与走私毒品军火的犯罪事实。
每每提及他的事迹。原丰就会滔滔不绝地说过三天三夜沒完不了。
从他嘴中得知。我知道我的枕边人缔属龙门。而龙门是个非常庞大的黑道组织。与官方势力。不算友好。但也井水不犯河水。偶尔遇上国际犯罪团伙。龙门还会伸一把援手。使得龙门与当官的狼狈为奸。之所以说成狼狈为奸。主要还表现在商场。几间在刀口上赚钱的企业---比方说。娱乐业、饭店、歌舞厅、夜总会、运输公司---乔一鸣就是他们的保护伞。他保证他们不受其他黑道势力干扰。这些企业家就会每年把企业营业额的百分之三十上交给他。多么厉害的圈钱手腕。原丰还说。姓乔的虽然不参与经商。但手头还有一间大型证券机构及好多大型企业的原始股票。及各地动产与不动产。也算得富可敌国了。
我听得双眼冒着钞票符号。原來我的枕边人不只是混黑道的。还是个标准的资本家呢。
可是资本家的钱也是很难赚的就是了。虽说我赚他的钱看似轻松。
姓乔的那么有钱。我不能再原地踏步了。得多在他身上抠点钱好作未來的养老金才是正理。于是乎。我开始学厨师陈叔学习做菜。
“小姐。要是让乔先生知道你为了他亲自下厨一定很感动的。”年过四十的陈叔虽然沒有厨师证。但在厨房里呆了几十个年头。做出來的菜也是美味可口。不输给五星级饭店的大厨。
我嘿嘿一笑。低头切菜。谁说做情妇只需在床上就可挣钱了。如今这年头。事大企业经营都要多元化。人才也要朝复合型方面靠拢。人家扫大街的太婆都要学习英语。三岁孩子都要琴棋书画样样涉及。连空中顶级服务员都需要精通四国语言才有录取的资格---情妇更不能例外。除了陪金主上床外。得要有点其他本事才行。
我花了三天时间数了下自己的特长与优点。发现我真的沒啥长处。于是。我就从他的胃下手。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嘛。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终于做出了一道美味可口的高汤。鲫鱼骨头炖红枣。我也只会做这道汤了。
“小姐。味道不错。把鲫鱼特有的鲜美和营养都煮出來了。乔先生一定喜欢。只是。你炖的汤未免太多了。乔先生可能吃不完。”
我在心里轻轻地哼了哼。谁说是他一个人喝。
我把一小碗鱼汤递给陈叔。“这是给他的。”
陈叔一脸惊讶:“那那---这锅里的呢。”
我拿起保温桶把锅里的鱼汤装了进去。再放进保温箱里保温。
我拍拍手。回答:“等会你就知道了。”
*
“听说你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厨房里。”晚上乔一鸣回來了。我亲自脱下他的外套交给管家。然后扬起谄媚的笑容:“是啊。我做了鲫鱼骨头红枣汤。你尝尝。味道怎样。”
我亲自把汤匙喂进他嘴里。他吃了一口。看我一眼:“还不错。”
乔一鸣不算挑食。居然把我的鱼汤吃得一滴不剩。第一次下厨就有这样的收获。我非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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