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释放!”
冬梅奇道:“公子忘了,前天您在殿试的时候被指涉嫌谋杀魏喜,被关进锦衣卫大牢了呀,可今儿早上拂晓的时候,一批人把您送回府,说您已经无罪释放了!”
“前天,!”颜熙惊道:“难道不是昨天殿试的吗?昨晚京城郊外可有打斗!”
冬梅笑道:“公子是睡着了不知道,您都睡了一天一夜啦!殿试是在前天,至于打斗,我确实听说前天晚上京城郊外有两群山贼打斗,但这和魏喜有什么关系!”
颜熙顾不得纳罕,她紧张地问道:“那魏喜呢?他沒死!”
冬梅微微蹙眉道:“魏喜当然沒死啊!不过据说他得了重病,这两天都抱病不进宫,而且他已经递了辞呈,说要辞去东厂大都督的职位!”
颜熙沒有再问,她匆匆忙忙洗漱完毕,想要出门去找乔隐,她要问问,那晚她晕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魏喜究竟怎样了。
她一身青衫,提步就要出门,刚打开门却突然看见几个太监走了过來。
“请问几位公公有何贵干!”颜熙谨慎地打量着这些人,却看不到任何异常,这几个太监都白着脸尖着嗓子,脸上也是宦官一贯的奴才相。
“席贡士,奴才是东厂的四品太监,曹贤淳,听说您从牢里回府后身子抱恙,现下可好些!”太监假假地笑着,弯着腰跟在颜熙身侧。
颜熙客气地回了句:“托您的福,一切安好,敢问公公过來是!”
“哟,瞧奴才这记性,一瞧见席贡士神采飞扬,把正事儿都忘了!”曹贤淳笑着一拍脑袋,说道:“这是名帖,上次殿试被刺客打断,现在要重新举行殿试,前天殿试的事儿惊到了圣上,这次陛下就不去主持了,殿试改期了,也改地儿了,三日后在国子监举行!”
颜熙何等敏感,她立马就意识到朝堂局势有变,历來殿试都是皇帝主持,这代表了一种选拔人才的权力,意味着将天下英才收拢到自己的皇权下,一般來说,殿试都是有皇帝主持的,哪怕皇帝仅仅是露个脸打打酱油。
她颇为忐忑地问道:“那敢问公公,这次殿试是何人主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