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把扯住乔隐的衣袖,气息已经很是紊乱。
乔隐见她如此着急,便温语道:“别激动……”
“我怎能不激动!”颜熙抢过话來:“我十年未见父亲,说好了及笄出师就可以回家去,结果呢?结果呢?只差四个月我就能下山,可是我听到的竟然是父亲的死讯,你懂吗?你理解吗?你能想象吗?
“我6岁离家,父亲的样子在我心里也很是模糊,但那是一种信仰,我时常能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他是京城文臣的领袖,是皓明知识分子的风骨,是魏喜最最忌惮的人物。
“我心里满是自豪,一个人可以不擅言辞不擅世事甚至沒有本事,但他绝不可以沒有风骨,父亲就是一个有风骨有信仰的人,我一心盼望着见他一面,可结果呢?,魏喜竟然将他挫骨扬灰,我顾家竟然被满门抄斩,我心中怎能不恨,怎么会不想要将魏喜一刀刀凌迟,!”
颜熙越说越激动,以至于说到中途不得不停下喘着气。
乔隐走近一步想要安抚她,却被她一下子抓住胳膊,颜熙激动地说道:“魏喜在哪里,马上带我去,我要亲手杀了他!”
乔隐点了点头,却突然出手轻轻一拂,撒下一把“千日醉”。
颜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手中还紧紧掐着乔隐的胳膊。
乔隐轻轻掰开颜熙的手,将她搂在怀中:“太激动了对你不好,我自然能将这事摆平!”
……
春日的阳光透过檀香窗格照了进來,暖暖的照在颜熙的脸上,睫毛上洒下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辉。
颜熙睁开双眼,昨晚的事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腾地坐起身來:“乔隐呢?魏喜呢?”
冬梅端着脸盆走了进來,她微笑着说道:“公子可算醒了,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呢?不过,公子怎么一大早就在念叨乔隐!”
颜熙沒空和她说笑,她径直问道:“今早京城可有什么大消息放出來!”
冬梅回道:“有是有的,不过也不算什么大消息,魏喜病了,在府中抱病,还有就是,公子你无罪释放了!”
“魏喜病了,什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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