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扰,此时若是出手,定能叫乔隐走火入魔。
朱羽渊來得晚,只听见了秋怡临死前的那番话,秋怡其余的话他都沒在意,只有一句他听得一清二楚:乔隐和他一样,乃是永乐帝的子孙,他不傻不笨,当然能猜得到,那个失落的皇弟根本不是陆麟,而是乔隐。
杀,必须杀。
只是,乔隐放出的紫色烟花,那毫无疑问是一种信号,只是不知,乔隐是想要通知些什么?
管不了了,机会难得,这次一定要让乔隐死无葬身之地,敢和他抢皇座,,杀无赦。
朱羽渊微微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他抬手捏住一枚毒针,暗夜中蓝光幽闪。
夜深沉,疗伤中的乔隐隐隐觉察到杀气,可此时他却不能妄动真气,因为一个不慎就会走火入魔,他沒有睁眼,只是一个呼吸吐纳之后,宽大袖袍轻轻垂地,掩着他拾起石子的手,中指轻弹,那石子划出一个小小的抛物线:“崩”,恰恰弹到颜熙的脑门上。
昏厥中的颜熙骤然一痛,一下子醒了过來,她一睁眼就瞧见了乔隐正“装模作样”地盘腿打坐,第一反应就是乔隐又在捉弄她:“乔隐!”她正要开骂,却看见了他嘴角的血迹。
她看着乔隐运功,秀眉渐渐蹙起,她对于医道并不精通,但多少也知道一些,显然,乔隐受了内伤。
她不敢打扰,便只是默默站起身來。
颜熙突然的醒來,生生让朱羽渊收住了手,他不敢出手,因为此时他的侍卫都在百米远处,他朱羽渊独自一人自然打不过席言,若是贸然出手,很可能为他自己招來祸端。
他本想出声唤人來,可还是选择了缄口,他突然很是好奇,为何席言会出现在这里,她是否知道乔隐是皇嗣,或许,这个席言根本就是乔隐的手下,是乔隐派來迷惑他的,。
想到这里,朱羽渊更是谨慎小心,将自己的气息全都控制住,尽力不让颜熙发现,他不知道,颜熙刚从血咒的阵法里出來,身体已经虚弱到极致,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颜熙也发觉自己身子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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