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的尸体已经渐渐失去温度,乔隐轻轻将她抱起,放到了非尘身旁。
沒想到这两个人活着的时候恨不得将彼此杀了剐了,死的时候却是安宁祥和,诉说着往昔的情意。
生不能同衾,死却能同穴,只是这同穴,委实嘲讽了些。
乔隐站起身,却突然呕出了一口鲜血,他拿出绢帕擦了擦,,苦涩一笑,今天这一天,还真是惊心动魄,全场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真是满目疮痍。
乔隐拖着重伤的身体來到颜熙身边,俯下身,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面颊,他先是和非尘在玲珑谷一场恶战,还沒來得及疗伤便从山东一路直奔京城,然后又赶來这里,强行运功冲开了穴道,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是在透支体力。
他看了看月亮,估算了一下时辰,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号筒放了出去,紫色的烟花在天际炸开,他稍稍定了定心神,今晚大约还有一场大战,他还要坐镇指挥,但眼下,他必须为自己疗伤,刻不容缓。
乔隐不后悔单枪匹马地赶來这片树林,因为他的主要势力都在部署着,要帮颜熙报了血仇。虽然他现在已经知道,顾西林竟不是颜熙的父亲,但魏喜这笔账,还是要算一算的。
虽然他此时必须先为自己疗伤,但好在,他已经有着严密部署,自己稍微缺席一会儿应当是沒什么问題的。
想到这里,他安下心來,盘腿坐在颜熙身边。
看着她轻轻闭上的双眼,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睫毛,看着她笔直高傲的鼻梁和小巧的樱唇,他的唇角噙了一抹温润的笑意,心底里顿时一片柔软。虽然方才还是腥风血雨。
乔隐定了定心神,开始运功吐纳,为自己疗伤。
月夜如水,照在这京郊的这片寂静林子里,乔隐还在疗伤中,闭着眼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不知道,一双幽深的鹰眸正在暗夜中注视着他,玄黑色锦袍隐在树后,融进了暗夜之中。
“真是一场好戏!”鹰眸的主人薄唇微启,轻轻吐出几个凉薄的字句,朱羽渊仰头看了看紫色的烟花,眸底闪过一丝厉色。
乔隐正在疗伤,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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