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兰虽然面色苍白地昏厥过去,但胸脯微微起伏,确实还活着。
乔隐心中五味杂陈,他觉得漓兰该死,却无法下手杀她,毕竟,漓兰对他有恩,今天,在场每个人都能杀漓兰,独独他却不能。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秋怡,幽幽问道:“为何沒杀她!”
秋怡闪动着温柔的眸子,对着她眼中的“非尘”轻声道:“我都已经逼你自尽了,又怎能再下得了狠手!”
乔隐低低叹了口气,沒想到非尘的自尽,竟为漓兰挣回了一条性命,大概凡事有因必有果,漓兰昔日的善良让她保住了性命,可以后呢?
乔隐不敢想,因为他看得分明,漓兰已经再也不是昔日单纯的姑娘,如今的她,怕是心中充满了对他和颜熙的怨毒。
……
夜深沉,一抹玄黑色锦袍正在悄然逼近,可是乔隐和秋怡都受了重伤,又心神不宁,沒人察觉他的到來,之前,朱羽渊带着随从远远听见了乔隐的说话声,于是才往这个方向赶來,为免打草惊蛇,他挥手让随从都远离,只有他一人赶到,负手独立在树后。
此时,秋怡已经很疲惫了,她缓缓闭上眼睛,忽然苦涩地笑道:“我刚才说胡话了,我已经认出你,你是乔隐!”
乔隐淡淡道了声“是”。
秋怡也沒有从他怀中离开,因为她已经沒有力气,她疲倦地对乔隐说道:“叫你这个年轻人看了一出笑话,好在,也只有你看见!”
“您希望我保密!”
秋怡挤出一抹不明的笑意:“是你自己想要保密,如果我沒弄错,你也姓朱!”
黑暗中,朱羽渊的鹰眸骤然收缩。
乔隐身子一震,因为这是他最大的隐秘,连非尘都不知晓,他带着一丝轻嘲地说道:“您果然是顾家人!”
秋怡听出了这话当中嘲讽的意味,却还是颇有耐心地说道:“乔隐,我不怪你参与谋害我哥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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