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喜淡淡道:“名字!”
狱卒回报道:“那人自称乔隐!”
魏喜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后淡淡扫视了颜熙,阴阳怪气地说道:“暂且放过你,等会儿再來审讯!”说罢,拈着绢帕掩着口轻咳了几声,一扭一捏地迈步离去。
颜熙心头一松,不但是因为那火红的烙铁,更是因为一种她也说不清的情愫,她是不是很可耻呢?自己要忍受酷刑,就希望乔隐结不成婚。
也不知道乔隐在婚礼中途赶回來,会不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张灯结彩的婚礼现场,乔隐收到消息,立马扯掉喜袍,急急奔來京城的场景,渐渐地,一点甜蜜涌上了她的心头。
唉!说到底,她还是个小姑娘啊!
颜熙并不知道,乔隐其实并不是从婚礼上赶回來的,他是从一场杀伐中赶回來的,若她知道事实的惨烈,恐怕她心里就不会如此甜丝丝的了。
魏喜离去,牢房里顿时安静了很多,只有火炭噼里啪啦的声响,原本执着烙铁的狱卒有些懊恼地将烙铁扔回炭盆,坐到桌边自顾自酌着小酒。
忽然,颜熙的眉头动了动,因为她觉察到一种审视和探询的目光从黑暗处传來,这目光令她极不舒服,一种勾心斗角的气息扑面而來。
朱羽渊站在黑暗处,远远望着刑讯架上的颜熙,心中五味杂陈,其实,从魏喜刚來的时候,自己就一直在这里看着她,不知为何,一想起她会被魏喜施加刑罚,自己的心就会揪紧。
说好了不要动情,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要來看上一眼,当那烙铁就要烙上席言的胸口时,他几乎就要开口叫停,可是?还是让乔隐抢先了一步。
又是乔隐,又是乔隐。
朱羽渊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戾,面上却还是波澜不惊。
颜熙觉察到了他的存在,轻勾起唇角,淡淡道:“既然來了,为何不见!”
一旁的狱卒莫名其妙,正要跳起來骂颜熙,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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