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渊微微挑眉,带着点醋味地说道:“那你要谁來保护,席言!”
颜熙闻言心中一滞,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
果然,华阳不顾大殿上的众人的惊诧,径自奔到颜熙身边,拽着颜熙的胳膊说道:“席老师也有武功,席老师可以保护我!”
朱羽渊就如同一个吃醋的男人那样,一甩衣袖怒道:“华阳,席言不会保护你,刚才她就站在刺客旁边,可是九千岁遇刺他也沒出手救人,这说明他武功很差,根本保护不了你!”
华阳娇声娇气地叱责道:“你胡说,如果刺客要杀的是我,那席老师一定会救我的!”
颜熙闻言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推开华阳,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说道:“草民武艺粗浅,方才事情太紧急,草民沒能……”
“够了!”魏喜一挥衣袖,一脸的阴鸷,他朝颜熙步步逼近,隐含的气息似乎就要喷在颜熙脸上:“席贡士,席解元,席公子,咱家待你如何你心知肚明,为何要串通刺客暗害咱家!”
华阳吃惊地叫道:“怎么可能,,义父!”
颜熙惶恐地跪下來,抬起脸惊惧地说道:“九千岁明鉴,席某清清白白!”
魏喜沒有理会华阳,只是对着颜熙,居高临下幽幽地说道:“咱家知道你武功不错,可方才刺客出手杀我的时候,你就站在旁边,却沒有出手救我,你敢说,你不是巴望着咱家死在刺客手里!”
“席某惶恐!”颜熙扑通一拜,而后抬起头來,睁大眼睛看着魏喜:“九千岁明鉴,当时情况太过于紧急,席某完全被吓傻了,席某出身乡野,又沒见过世面,乍一进皇宫都已经吓的走不动路了,思维比平时都慢了半拍,当时实在是……”
“來人!”魏喜面无表情,一脚将她踢开,他素來相信: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他捏着绢帕,尖声吩咐道:“來人,将她关入东厂,仔细拷问……”
“慢!”朱羽渊一抬手,将魏喜的话拦住。
魏喜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信王殿下要为他开脱!”
朱羽渊谦恭一笑道:“九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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