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熙斜眼看着皇帝,心中暗叹一声:这个皇帝太二了。
她算计了所有,独独沒料到一件事:这个皇帝沒有帝王共有的疑心,沒有帝王共有的权力欲,甚至,他压根沒有正常人的思维,沒有正常人的智商。
这是个什么样的极品皇帝啊!皓明落在这种人手里,不衰落才是沒有天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魏喜:魏喜道行太高了。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着急举事实讲道理为自己辩白,可是魏喜沒有,他根本不屑于和朱羽渊辩论,他直接奔去用眼泪打动皇帝,因为天启皇帝是一个十足的昏君,是不讲逻辑只讲感情的那种,所以魏喜这招真是对极了。
颜熙心中暗叹,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这一次,实在是太可惜,她沒见过天启皇帝,万万想不到一个皇帝能昏庸到这个地步。
不过说起來,这次殿试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魏喜的政变已经泡汤了,这样一惊吓,无异于告诉魏喜:朱羽渊已经明白你所有的计划,如此一來,魏喜安敢乱动。
可以说是打草惊蛇,也可以说是化解干戈。
其实在颜熙看來,这个时候给予魏喜最后一击,时机并不成熟,但朱羽渊要冒险她也沒辙。
这边厢,朱羽渊看着老泪纵横装模作样的魏喜,鹰眸幽深,不明喜怒。
在他看來,今日的什么姚大通都是乔隐布的局,但席言也绝对脱不了干系,他幽黑的鹰眸紧紧盯住了颜熙,他有一百个理由怀疑,怀疑席言就是乔隐一伙。
虽然明知,即便沒有乔隐席言的搅局,自己的计划也不能成功,但他还是很不愉快,他本就恨乔隐,如今的恨意更因为席言和乔隐的串通而喧嚣直上。
总该要席言一点教训,让这个少年知道知道,跟着乔隐会有怎样的下场。
朱羽渊心念一动,毒计上心,他唇角轻勾,似是不经意地对身后的华阳说道:“华阳,下次再有危险要站在本王身后!”
华阳赌气地说道:“渊哥哥刚才诬赖义父,渊哥哥不是好人,我不要你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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