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多风雨几多秋,几家欢喜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浪在街头。
罪恶的源头,很多时候便是因为那阴错阳差的立场不同,譬如这夺去多少人生命,毁掉多少财产的爆炸,对于有些人來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下酒菜,值得在茶余饭后浅酌轻吟,细细品味着鲜血淋漓的味道。
信王府中,幽篁居内。
丝毫不似外面的乱作一团,信王府中出奇的宁静。
朱羽渊的府邸离火药库很远,一个在京城北边,一个京城南边,他坐在自己的书房中安安静静地品着茶,幽黑的眸子深邃如子夜。
方才的震动朱羽渊也感觉到了,他唇角轻勾,展开了一丝笑意,毒如曼珠沙华。
炸的真是激烈啊!连他信王府隔了这么远都觉察到那地动山摇的感觉。
下人來报:“禀告王爷,府里沒什么损坏,只有院子里的葡萄藤架倒了!”
“知道了,备轿,本王要进宫!”
“是!”
朱羽渊黑眸幽深,缓缓站起了身子。
火药厂离皇宫那么近,爆炸如此精彩,他这个做皇弟的,怎能不去看看皇兄一家人呢?
话说那个初生的小太子,他还沒好好亲近过呢?不知道这一场精彩的爆炸,是否能作为他这个皇叔送给小太子的满月礼。
真是,好让人期待。
朱羽渊一身黑袍,踏出王府,迈入轿子里:“起轿,去皇宫!”
轿子刚刚抬起,却听得一阵“得得”的马蹄声。
“信王殿下,殿下请留步,宁王有请!”
宁皇兄。
朱羽渊微微蹙眉,扬声道:“停!”
轿子落下,朱羽渊淡淡道:“何事!”
“我们家王爷病危,派人來请信王殿下过府!”
“什么?”朱羽渊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一把掀开轿帘,正对上一个宁王府的下人哀恸的眼神。
朱羽渊从轿子一跃下來,疾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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