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地看着颜熙,轻声道:“寄了信,整整十一封,可你大概是生气了,沒有回,我也就沒有再写!”
沒有回信。
颜熙突然想起那些被她吃掉的信鸽,顿时有些心虚,可当她眼角的余光瞧见身旁的朱羽渊幽深难明的目光时,她便意识到,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她神色如常,闭口不提信的事,而是淡淡一笑道:“乔兄这一去可真够久的,也不曾携娇妻來寒舍坐坐!”
漓兰缓步上前,娇弱地启口:“我们……咳咳……我们并未成亲!”她执着绢帕轻捂胸口,犹如西子般惹人爱怜。
朱羽渊见状,唇角轻勾,笑道:“这位姑娘想必是乔公子的未婚妻!”
“咳咳”,漓兰沒有作答,因为胸中涌上來的难受让她小脸通红,咳嗽不止。
乔隐轻轻拍着漓兰的背,待漓兰缓过來之后,才微微蹙眉,忧心忡忡地答道:“她确实是我的未婚妻,婚期定在四月二十二日!”
未婚妻。
好,乔隐你做得好,既然如此,该斩断的就该斩断,总该说个清楚才是。
颜熙眸中并未有任何波动,只是淡淡一笑道:“恭喜乔兄了,祝贤伉俪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望乔兄婚后,能多多爱惜妻子,莫要各处招摇撞骗,辜负了漓兰小姐!”
颜熙的声音并不大,却字字狠狠敲在乔隐心上:“言言!”乔隐激动欲上前,却被身旁的漓兰轻轻拉住。
颜熙浅笑,看着乔隐,幽幽说道:“有些称呼不可乱用,还望乔兄行事有个度!”
这便是,彻底划清界限,连最初的昵称,也不许从他口中说出。
乔隐的眸光逐渐黯淡下來,终于,他抬眸,躬身行礼,把着折扇,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在下僭越了!”
他眸中的哀伤落在漓兰眼中,叫漓兰好一阵心疼,她不由得将哀怨的目光投向颜熙,似乎是在斥责她的无情。
颜熙淡漠地将漓兰的眼神尽收眼底,唇角轻勾,回以一个嘲讽的弧度。
呵,好一对戏子,一个脚踩两条船,另一个在夫君面前装贤惠,明明是她顾颜熙被欺骗,到头來,竟仿佛像她才是那个最残忍的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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