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确实觉得自己很麻木,很少去理会和自己无关的东西,我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或快乐或伤感,然后对这着镜子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很傻地说,要加油啊,
我依旧在公司和李铁钢之间周旋着,对丁佳伟的印象已渐渐模糊,也沒有和他去联系,他的电话号码躺在我的笔记本里显得有些孤独,
李铁钢來的时候,正好桌上的电话响了,他并沒有征求我的意见便接了电话,他在我面前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甚至有一天不知从哪弄來一本关于三从四德的书放在我的床头柜上,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沒事的时候多看点有用的书,学学以后怎么做女人,怎么做别人的老婆,
他当时说这话的表情让我厌恶到了极点,我恨不得立马变成一只狼狗上去咬死他,
拿起电话后,他的脸就开始迅速地扭曲,我想感情打电话的那位是一男的,今天又不知道要唱哪出了,上次有一顾客來买烟,因为平时关系不错,就和那人热情地多说了几句,正好被李铁钢给碰上了,二话沒说上去就给人家一顿狂扁,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他奶奶的,叫你以后再勾引我媳妇,再勾引我就送你坐牢去,
我看见那人被打得躺在地上直哼哼,就气急败坏得说,李大教官,你是吃了兴奋剂了怎么着,她可是一女的,你先看清楚再打行不行啊,
他就停下手,仔细地看了看那人,然后红着脸不到三分钟又开始暴跳如雷,他说,你一女的变态啊,理个男人头,我对不男不女的人是恨到家了,所以打了也白打,不会负什么责任的,
我晕,倒底谁变态啊,以后我嫁过去有什么好啊,我就跳起來嚷嚷,姓李的,你快给我闭嘴吧,真是丢死人了,
从那以后,到我们门市部买烟的男人就越來越少了,就连蓝皮鼠都不敢正眼看我,我气哄哄地找他,蓝皮鼠就哭丧个脸说,头,你就饶了我吧,俺可不想让老大哥把我揍得邪可怜,
说实话,我最见不得李铁钢咋咋呼呼的样子,时间长了就觉得他挺闹人的,见他就跟见了阎王爷似的,而他就像你身上的虱子,想丢也丢不掉,
他递电话的时候斜着眼睛使劲地瞅我,阴阳怪调地说,你长本事了,又认识一小白脸,
我就咧着嘴说,李铁钢,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我认识个男的就那么大罪过啊,
他就跳起來对我喊,在我这就是不行,
真是來气,我冲着电话就跟只疯狗似的嚷嚷,谁啊,讲,
对方竟然沒被我的高度八音吓住,他笑呵呵地说,你还真是开朗啊,
我想又遇到一打铁的,我就极不耐烦地说,你的那一套也太老土了吧,我可沒时间陪你玩,
他说,你丫真听不出我声音了,
我说,你以为我顺风耳,少在这跟我扯东扯西的,你到底说不说你是谁啊,再不说我可就挂了,
他就在那头很紧张地喊,你别忙着挂电话啊,我,丁佳伟,
我不禁笑了笑,我说,哦,是你啊,有事吗,
他说,还行,沒说不认识我,也沒别的什么事,明天就是八月十五快到了,我买了些吃的,明天给你从班车上带过去,算是礼尚往來吧,
我说,那感情好,要带你就多带点,我们这别的沒有,嘴倒是有好几张,
说到这的时候李铁钢已经是非常不高兴了,他拍着桌子冲着我喊,不是不认识吗,还不赶紧把电话挂了,
丁佳伟问,你老爸去诺木洪了,
我就很无奈地笑,我说,不是,是我大爷,
我再也无法忍受李铁钢对我病态的关心了,我必须承认我讨厌他的严重程度已接近饱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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