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可不知竹寒弦的心思,只兴冲冲地跑进山谷,一路欢呼着。欧夜珩在睡梦中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起身,还未来得及回神,一个肉团子似的小人儿已经撞入了他怀中,带着屋外晨露的冰冷,激得他一颤,什么睡意都没了。
“珩哥哥,我好想你呀好想你呀好想好想好想……”
也不知他说了多少个好想,就这样攀着欧夜珩光裸的上身,紧紧粘着不肯下来,竹寒弦进门时,见到此情景,脸色顿时变成七彩板般,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你在这做什么?”
竹寒弦不满的上前将安从从欧夜珩身上拉下来,顺道将滑落的丝被覆上欧夜珩的光裸上身上,还细致的掖了掖四角,直到确保没有裸、露的其他肌肤,才放心的在床沿坐下。
欧夜珩让他做完这些事,只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突然一个念头,让他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青。
这家伙,不会是以为安从对他有什么吧?怎么就越来越爱吃醋了?
欧夜珩也没纠结此事许久,因为安从太久没有出窑洞,现在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这个季节,恰好还在青竹成红竹的季节,满地的都是红色的五瓣花,远远看去,极是艳丽。
安从就是方才急着进来找他,如今更是催着他出去。然后竹寒弦就将安从赶出了房中,让欧夜珩先穿好衣服,自己去收拾那个活蹦乱跳的像猴子似的家伙去了。
欧夜珩收拾妥当出来,竹寒弦与安从已经不在山谷这边,他便直接出了山谷,往竹林处走去,却是在不远处就见到了竹寒弦,他却没有与安从一起。
“怎么呢?安从人呢?”
欧夜珩上前问道。
“不知道,一个转身便不知去哪了。”
两人相对静默了一会,也不是很久,安从却跳了出来,只拉着竹寒弦的袖子道:“弦,怎么千风洞不见了?”
竹寒弦只不甚在意的道:“那次对战,被珑御清派人给毁了,你珩哥哥也去地府走了一遭。”
从欧夜珩的角度,他看见了安从的笑脸僵了下,身子也颤抖了下,他担忧的伸手去拍安从的头,下一秒,对方却又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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