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两人本来两人在种着新品种的树,种着种着,却不知如何厮缠在了一起,喘息连连,暧昧的水声在两人间流转,直到许久许久。
“再来一次!”竹寒弦一阵低吼出声,翻身换了个姿势,将人抱着,说道。
“不行了,放手!”
欧夜珩却是有些体力不支了,这些天来日日缠绵,也不知损耗了几多精元。然而他的反抗,不多时便被竹寒弦的一个深吻,给吞进了肚子中。
从日正当空,到月辉洒落,只不知惊羞了多少经过的鸟兽。
“起来,你是否忘记了一件事。”
欧夜珩推了推一副饕餮饱食后慵懒模样的竹寒弦,有些恨恨的。这些日子,他都被竹寒弦压得死死的,白日里还好,怎的也是浓情蜜意呵护备至的,只夜里总会好翻折腾他。这些日子习惯了倒也好,就今日却是连正事也不做了,却做了这白日宣淫之事。
“嗯?何事?”竹寒弦翻了个身,将人搂在怀中继续睡着,只用鼻音应了声,眼见又要睡过去了。
紫色藤蔓处,几颗泛着紫黑荧光的果子,探出了半颗头,恰巧都对着这简陋却整洁的房屋,似乎充当了这黑夜里头的灯火。
欧夜珩细细的看着闭着双眼的竹寒弦,只觉得这人长得煞是好看,只这性子却是越来越像小孩了,让他有时都有些吃不消。
“珩,你这样看着你相公,我会以为方才没将你喂饱的。”竹寒弦突然睁开眼,那双眼里慢慢的戏谑,哪还有半分迷糊模样。
“少来了,快起身去干正事。”
欧夜珩又推了推他,却转身掩藏自己羞红了的一张脸。
“我的正事,就只有喂饱你。”
本也是情人间的私、密话,如今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却是这样的顺溜自然,欧夜珩有些吃不消。伸手夺过散乱的衣袍,兜头给他罩上,恶狠狠道:“别给我说你当真忘了今日有何事要做?”
“何事?”竹寒弦拉下衣服,还当真不知有何重要的事。
“你不是与纥岚商量好,今日让安从回归真身吗?”
经欧夜珩提醒,方才醒起,一愣过后,赶紧起身穿衣服,“现在什么时辰了?可过了?”
“现在倒知道急了?”
欧夜珩背靠着床柱,一床的藕色帐幔,将他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在那人面前。如今竹寒弦却是当真没有这些旖旎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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