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支起了麻将桌子。
栖柳镇不大,闲人也就那么几个。江家隔壁的林夫子也是惯常关顾这牌局的。
人一齐,八支手齐上阵,迫不及待哗啦哗啦洗起了牌。青禾坐在姚大林姚所长下手,她对面是林夫子,还有一个也是终日以打麻将为职业的女人,却是年老色衰竭,不堪一提。
林夫子麻将打到一半,不小心一个“二饼”掉地上了,捡牌的当儿,只见一只穿白色高跟鞋的脚正轻巧地搁在姚所长粗壮的小腿上。
这会儿林夫子低头捡牌,那两只脚倒好像长了眼,迅速地分开了。
林夫子捡起牌,不由看了青禾一眼,那女人脸色绯红,自顾低头翻牌。姚所长倒是沉得住气,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什么事也没有。
一圈儿麻将没打完,各人的钱或多或少都被青禾赢了几张去。林夫子是个输不起的人,这会儿装模作样道:“这样闷打牌没什么意思,我讲个典故给你们听听吧。”不等别人说什么,自顾抖起了布袋:
“一只鹞鹰和一只青雉是远亲。一天,这两只扁毛畜合力捉住了一个兔子吃,吃到一半,鹞鹰对青雉道,我们今天吃饱了,只怕以后没这么好的运气还能捉到兔子,不如把这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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