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起不来了。朔月知道这黑乎乎的水不简单,但没有想到会是麻药,而且那种麻木感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腿上爬,啃噬般的感觉。
真是够狠的,像这样要不了几天时间,自己就会一命呜呼了。
朔月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在为解毒之前就把冥河所犯的那些罪行揭露出来让泷景澜明白,而是一直拖延到现在,让冥河得逞。
都怪之前自己考虑的太多,看泷景澜是那样的信任冥河,所以总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把将柒远逸对自己说的有关于冥河的身世问题告诉他。
可是如今想这么多已经没有用了,泷景澜忘了自己,别提跟他说冥河的事了,就连见一面都难如登天。
朔月抬头看了看站在牢房门外的冥河,忽然有些想不通。
“喂,冥河。”朔月声音虽然无力,但是仍旧传进了他的耳中,“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他眸色一凝,浑浊的眸子微微眯起,面上像是有了些兴致。
冥河先是转过身子,冲着护卫们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待护卫们走的不见了人影,他才转过头来,浑浊的眸中没有一丝神采,语气却是十足的嘲讽。
“恨你?哈哈哈……”冥河像是疯了一般的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把朔月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全都给笑出来了,她横着眼望着冥河笑的那么“灿烂”,心中一阵恶寒。
“你可知道?我恨的人,他们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那你为什么处处都跟我过不去!”朔月皱着眉头问道。
“那自然是有原因的,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但是你记住,现在你已经没有了泷景澜的庇护,什么事情你也干不了,我奉劝你别招惹是非,这幕蓝楼内的势力已经有一大部分在我的掌控之中,若是你想要让你心爱的情郎安安稳稳的活着,那就不要有其他想法。”
朔月听了这句话,像是从头到脚淋了一盆冰水一般,从头冷到脚,寒意从脚底升到头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那么笨吧,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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