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之跟在赵定皴身后,脚步越来越迟疑,在快要进入祠堂地界的时候,赵镇之果断收了脚定在原地不走了,他微微压低了嗓音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前面可是祠堂!”
作为赵家未来的家主,赵镇之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祠堂的事儿。
“不错,今儿就是要带你去祠堂,跟上!”赵定皴转头看了眼显然已经酒醒的赵镇之,继续往前走。
赵定皴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碎碎念:虽然自己的年纪是大了点儿,可也不至于糊涂到连赵家祖训都忘记的地步吧,这死小子从小就是这个德行,非得拿这些事儿气气自己才会开心,哼,他今儿个就是要带他进祠堂,说到底有些事儿他有权利知道。
赵镇之见爷爷一脸肃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咬牙跟了上去,反正现在赵家家主是他,他说了可以应该就是可以的吧。
祠堂周围一片寂静,毫无人气,看着挺渗人的,即便是赵镇之在军队中看惯了生死,还是有些被这里的压抑氛围滞了滞呼吸。
祠堂就在不远处,一间年代久远的木结构屋子矗立在两人面前,平角,朴素却又那么肃穆地静立着,让人不敢轻视,不敢亵渎,只让人敛了浑身的气势静静的呼吸,生怕搅了这一地的安宁,以及阴森。
祠堂旁边还有一间更为不起眼的老旧小屋,屋子构造简单,只有一门一窗,门窗都紧紧闭着,仿佛已经在这里存在了几千几万年一般。
赵定皴在祠堂前停了下来,背着手细细端详着面前的屋子,不发一语。
赵镇之跟在他身后,挺直着背打量着陌生的一切,他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这里有着太多的秘密,只怕自己承受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那小木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赵镇之没管住自己的眼睛,转头将目光送了过去,只见一个老人伛偻着背正从屋里出来,他留着一把很长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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