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皴皱皱眉,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去钱家了,他挥挥手,有些头疼地捏捏自己的额头:“你先下去吧,我休息会儿。”
“是。”赵云继恭敬地后退,带走了所有伺候的小厮和丫头。
“云继,镇之来了记得来报。”赵定皴淡淡开口,拉住了赵云继迈出门的腿。
“是。”
于是当赵定皴浅眠醒来得到消息时赵镇之已经喝了好一会儿了。
***
赵镇之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时微微转了转头,他的眸光扫过逆光中的那个身影时,淡淡地抿了抿嘴,顺便打了个酒嗝,然后似无视般,继续喝着杯中酒。
赵定皴一进门便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儿,看着孙子颓然的样子,心里不觉微微叹息一声,他对于赵镇之的无视也不着恼,迈着步子慢慢踱了过去。
两人一时都无言,屋子里的气氛颇有些诡异。
终究是赵定皴沉得住气,他撩了袍子很坦然地坐在了赵镇之的对面,情绪很平静地看着酗酒的孙子。
赵镇之微微皱眉,对于一反常态没有多少言语的爷爷有些困惑,他因酒气而有些潋滟的眸光疑惑地直直盯着同样看着他的爷爷,嘴角似被人用绳子牵着般僵硬地牵动了一下:“有事?”
“喝完了?”赵定皴不答反问。
“啰嗦。”赵镇之不耐道,他故意当着赵定皴的面大大喝了一口,然后朝他的门面重重吐出一口酒气。
赵定皴毕竟是长辈,赵镇之此时的行为无疑是赤~裸?裸地在向这位大家长挑衅,他仗着微微的酒意体验着报复的快感,此时的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胜利者,他用计成功地让辛家退了婚,其实也是甩了他爷爷的面子,当初这门亲事,可是他设计他答应的。
“爷爷老了……”赵定皴前所未有的服老,他慈爱地看着面前的孙子,“这次的计谋确实不错,可惜你的锋芒太盛,只怕辛牧正不会善罢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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