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拿水泼你了。”她冷声威胁道。
洵玉这才起了身,以手作扇扇去周围的热气,感觉未起到作用后,索性一把扯开层层繁复的衣襟,露出凝脂般的胸膛,再扯下束疼了他头皮的顶上玉冠,泄下黑瀑一样的发。
低呼声、惊艳声,此起彼伏地自屋内各个角落想起,悬月回头望去,就见在屋里候着的宫娥都是羞红着颊,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人大方展露的春色。
“再拿些冰块来。”悬月边看不惯地拢好他的衣物,边斥下周遭的宫人。
“好热。”洵玉不耐地想再度扯开衣物,被她即使制止。
她从不晓得那个云雁落也会有今时这般毫无礼仪教养的举止,不知道小小的漫漫炎夏竟是这个倾国佳人的死敌。
不过也对,识得他虽已有两年,但却从未在帝都遇上夏日啊。
“水!”那人又摇晃着脑袋向她摊开手掌。
葵叶立刻奉上早就凉好的水,外加淋了冰水的毛巾,才让那昏了脑袋的人稍稍恢复了神智。
“呐,叫醒我作什么?”
悬月忽然觉得这人要折磨的不是龙帝,而是自己。
“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什么?”他眨了眨眼,有着和重楼任性撒脾气时相象的模样,让她不觉莞尔。
“这个。”她指了指桌上堆得摇摇欲坠的折子,“你还想继续到什么时候?”
他眯了眯眼,有了几分危险的味道,“还不到。”
“洵玉,你不需要这么做的。你比我更清楚,有些东西是还不了的。”
“比如你?”
她无奈点头,“包括我。”
“可是这世上还没有我洵玉想做却做不了的事。”他冷哧道。
“好不容易有了平静的日子。这样不也挺好?”斗来斗去,都这么多年了,所有人都累了。
“海市蜃楼而已。整个皇宫也只有你以为现在和平。”他耸肩,对她看到的不以为然。
悬月不打算反驳,她很清楚她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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