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本就不好,以后这下跪的礼就免了。”重楼淡淡说道,收了手,改抚上那又凑上来的猫脑袋,“改明儿,也得把这事和父皇提提。”
“四哥?”这人一下子就转了话题,转得他摸不着头脑的,是又猜不出这人在想些什么了。
“你也是不小了,早过了逞一时之勇、撒一时之气的年岁了。成大事者,看得是长远之事,而非眼前之利。”
“只是多少有些不甘心啊。”想他们为了那几张纸忙活了多久,现在却被那土匪一样的人就这么抢了去。
“二哥也是得不到好处的。”重楼闲适地靠向床头,淡淡道:“你上南宫那儿,把消息散出去,就说梁国舅的所有罪证都在二哥手上。”
想姓梁的死的可不止他一个,那条大型的毒虫可是多数人的目标,更何况拆了他,也等于拆了东宫的一条胳膊。濯雨一直安分不动手并不代表他笨,如此不用耗心耗力的好事,他可是乐意的很。
“你想嫁祸?”洛淮转了转眼就明白,心里为他这后来之招好生佩服了一把,只是想了想又问道:“若是他随手就毁了呢?”
“不会。二哥眼下保着这人是因为他还有用,但除了他是迟早的事。”除非他想自己也栽进去。
洛淮赞同的点了点头,又想到了另一桩事,便取过尉辰留下的密函交给他,问:“郝崖的事该怎么处理?”
重楼拆开蜡封,抽出密文,看了几眼,又随手丢入了火盆。那本是小小的火苗陡然窜高,一下就吞灭了那几张薄薄的纸片。
“也是时候该去面圣了。”
“三哥!”
南陵带着刚得到的消息急匆匆地跨进赤乐宫的大门,就见那人蜷缩在火盆前,瞅着手里的密文,阴阴的笑着,就像只刚偷到了鸡的狐狸。
“三哥!”南陵蹙紧了一双好看的眉,压低了嗓音,提醒着那笑得有些得意忘形的人稍稍注意自己的形象。
濯雨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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