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出声,对这个倚仙阁的老板不禁多了一层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叫苏焕恍恍惚惚不知所措,还能从一线天手中买走如此重要的消息?而她买走这个消息的用意又何在,为何就这样轻易地告诉了苏焕?
真的只是懂得道义之士,想要保武林安稳?还是另有其他用意与阴谋?
这个飘然神秘的女子,又会是何人?
“嗯?”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走到桌案前,取了笔纸写了几个字,然后交到聂涯儿手中:“照方抓药,然后送到冰凝山庄,就说是我交与谷姑娘之物。”
“又是冰凝山庄……”聂涯儿小声嘀咕,瞥见洛夜白寒霜初降的眼眸,不敢再多言,转身一溜烟奔出了客栈。
也直到他离开了,苏焕才换出一脸纯良无害的笑容,站在洛夜白身侧欲言又止,惹得洛夜白眼神愈加冰冷。
“公子你别生气,我就是听到聂涯儿刚才说的话,突然就想起一件事。”苏焕很识相,在洛夜白动怒之前,连忙开口:“你这段时间盘桓琼花城中,怎么都不愿离开,怕是有原因的吧。”
“是又如何?”洛夜白声音冷冷地应道。
“那个人漂亮吗?我听聂涯儿说,她只要一出现,所有的男人都会难以呼吸,手脚抽搐,兴奋而亡。真的是这样?”
“……”洛夜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过了很久,直到苏焕从自我陶醉变成自我尴尬,他才重重叹了口气,眼神鄙夷地看向苏焕:“你什么时候变得更聂涯儿一个境界了?难怪在倚仙阁会让人给蒙了。她若真是能那种教男人一见便丢了性命的本领,你现在看见的是我的魂魄不成?”
看着苏焕嘴角抽搐,洛夜白心情大好:“聂涯儿脑子有几根筋别人不知,你还能不知?怎么会教他给骗了?苏焕啊苏焕,我看这听七楼小主的位子,你是坐不久了。”
“公子可不能欺人太甚……”苏焕神情沧然地看着洛夜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你怎么能把我和聂涯儿放在一起作比较?你还不如杀了我!”
“哈哈――”洛夜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呼”地展开手中的白玉折扇,不急不躁地摇着,蓦然又是脸色一正,沉声说道:“不过聂涯儿说的也不完全是错。虽然她不会教男人一见便丢了性命,却也能教见过她的男人自此不忘,没有丢了性命,只是丢了魂,丢了心……”
瞧见洛夜白这副神情,倒真是难得万分,苏焕在一旁默不作声,只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洛夜白的脸色,骤然狡黠一笑。
真是的这样么?这个女人真的有教七公子侧目以待的能耐么?他们的七公子可是以七绝情名噪江湖的,难不成就被她一个女人给拉下了水?
有趣!有趣!他现在真的很想见一见这个女子。
只是……
他侧身看了看目光正锁紧他的洛夜白,有点心虚地笑了笑,莫不是教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若真是这样可就不好办了,被他盯上了,谁还能脱身?
却不想洛夜白盯着他看了半晌,叹息说道:“我觉得聂涯儿说的也许是真的。”
“什么?”苏焕一时懵住。
“瞧你一脸淫邪奸诈的笑容,昨晚一定是干坏事去了。”说罢在苏焕咋舌憋屈的目光中,大笑离去,任苏焕怎么凄凉地喊着“公子”,一遍又一遍,他就是不搭理,最后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公子你再不理我我就去撞墙!”
然,洛夜白置若罔闻。
顿然,身侧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洛夜白便笑得更欢了。
负责伺候谷若烟的丫头冰心忙里忙外地端盆送水,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神情急躁。
出门办事的谷若烟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弄得一身的伤,还中了毒,偏偏她脾气倔,不肯通知尘如语知道,眼看着谷若烟手背上的毒气渐渐扩散,这会儿急得冰心手足无措。
“庄主……”远远的,一个身着白衣的弟子俯身叫了一声,吓得端着药碗的冰心连忙折身往回走,却听得身后一声“冰心”,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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