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我大呼上当,这不是自己刚才在的房子吗?
我转身寻那老者,早已不见踪影。
当下跺脚,直后悔。刚才明明已走出去大半,现在回来,前功尽弃不说,已是四更,再出去天已亮。
心下顿悟,梁晋之早已安排人看着我。
我泄气,颓然走进房里。
刚才走了大半天,连惊带吓,已是汗涔涔。
我坐下,索性将包袱解下扔在桌子上。
心里不由恨起梁晋之。
刚从乌洛那边逃出,又在梁晋之这里遭遇软禁,这样何时才能见到秋秋?
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蜡烛,烛火一跳一跳,心里惆怅顿生。
眼前渐渐模糊。
不知何时醒来,发现自己桌子上睡着了,额头压地胳膊酸麻不已。
猛然想起今日皇兄大婚,无论皇宫还是市井该是一片多么热闹气象。只是,这里却半点声音也听不到。天已大亮,乌洛亦该醒来,想起他沉睡前的眼神,不由一阵苦笑。
眼前烛火不知何时已灭。我揉揉酸痛的胳膊,肩上一轻,似是有物滑落在地。我低头看去,竟是一紫色貂皮披风。俯身拾起,一怔,桌前什么时候多了一食盒。
看向四周,却无声息。
只墙角架上一脸盆清水,搭着一条崭新的擦脸巾。
这里有人来过,在我熟睡的时候,为我披上了披风,却没有叫醒我。
手里的貂皮披风毛深紫至黑,柔滑绵软。
我怅然起身。
既然出不去,索性出去转转。
夜晚根本看不清,只记得宅院挨宅院,路连着路不绝。白天看看,每个院子都差不多大,摆设亦差不多,除了我住的那间,别的院子似乎没有人。走在院里,清冷孤绝。
太阳暖洋洋照在身上,并无一丝风,不禁微微一笑,苍天有眼,亦保佑皇兄,大婚之日竟是温暖入春。
那郭莹秋,当真是好福气。小时候的皇兄,温文尔雅,骑射书画,样样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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