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道。
殷禛沒有立刻回答我,只是微微挑眉,双手背在后面,慢慢踱着步子走到我面前,坐到床头,双眼直视着我,说道:“你不是都想起來了吗?你说说你当时看到的一切,好吗?”
“当时!”我茫然地看了看一眼殷禛,低头回忆了一番,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当时真的沒看到什么?我就记得看着康禟带着那个方先生朝我们走过來,当时周围都很黑,我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就记得方先生到了康烨先生的身旁,然后还和他握手,两个人还愉快得聊了两句,大概是方先生在感激康烨先生为他准备的这个庆功宴吧!然后,你就突然把我带入怀中,我就什么都沒看见了,就听到突然有像爆炸一样的声音,突然脑袋一晕,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对了,你怎么会那么巧知道有人要射击!”我有些疑惑地看着殷禛问道。
殷禛似乎被我问得一愣,低头轻笑了一下,才慢慢说道:“我有什么本事,,不过是我进入会场之后一直带着墨镜,让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环境,所以就比一般人在黑暗中看的清楚些,其实,我一早就收到了消息,有人可能想趁着康家办喜事的机会在婚礼上暗杀方大尉!”
“什么?这是一早就预谋的!”我双目圆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殷禛,内心的震荡几乎难以言喻,殷禛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听我军方的朋友说,就在一个礼拜之前,大尉收到了一个匿名恐吓信,大意似乎是反对大尉这些年來在部队内的独断专横,一定要他接受点血的教训,不会让他顺利授勋的!”
“那怎么就确定是在康家出事呢?毕竟他这个大忙人要去的地方也太多了吧!”我接着有些不解地问道。
“大尉因为这个恐吓信的事情,已经加强戒备,已经推却了尽可能的一些不必要的公众活动,除了这个康家的婚宴,大尉和康老爷子也是多年的好友了,实在是推脱不掉,才低调出席了,外界其实都沒多少人知道他会出席呢?沒想到还是出了事!”
“你说外界沒有人知道方大尉会出席,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主谋是康家的人不成!”我突然察觉出殷禛的口气里的古怪,心中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憋屈和不安,一时沒控制住,就这么沒头沒脑地问出了声。
殷禛倒是沒有预想中的不悦,只是用依旧淡然地不带一丝火候的声线慢慢说到:“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还是你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被殷禛那直射人心的犀利目光看着着实有些心烦意乱,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偏过脸,不再说什么?殷禛却又冷笑了一番,继续说到:“不过,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多的意想不到,康烨意外中枪昏迷,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而康禟呢?也受了伤住进了医院,康峨根本不管事,康祥呢?因为不是亲子,又撑不了大局,算來算去,也就是康祀可以独挑大梁了,现在,他已经是康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接管了总部的一切事物,又有康陵的鼎力支持,加上他原本在美国分公司的势力,现在俨然坐了康氏集团的头把交椅,真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
“你什么意思!”我猛地抬起头,对上殷禛意有所指的表情,心里满满地都是说不出的憋屈和愤恨不满,我想,我最是看不惯的就是他这般的模样,将自己扮作一个将一切都看的真真切切的世外高人一般,置身事外,说着不清不楚,带着弦外之音的话,仿佛成心看着别人心焦气短,焦头烂额一番才算过瘾一般,念及此我更加烦躁不安地和殷禛对视,不再唯唯诺诺逃避现实。
殷禛的眼神却突然变得严肃了起來,收敛起了之前的戏谑和调侃,双目圆瞪,目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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