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刘琨说:“刘公当宽心,只要我们坚守在此,料想石世龙也不能轻易破城的。”
刘琨听后脸马上严肃了下来:“成儿,其实我坚守待援数十天,粮草将尽...”
“哦?!那您如何...?”祝成惊望着刘琨问。
“恩,全是祖兄当年的办法,白日我驱兵坚守,夜间则让城中善茄者于城墙上吹奏胡曲,散其军心,结果颇有成效。但这也只是解一时之危啊!”刘琨缓缓地顿了顿接着说:“成儿,我这几年虽然忙于应对石世龙,却也对你的事情有所耳闻,不想你现在已是名商了!好啊...石贼虽是枭雄,但想让我就范,只怕还不是那么容易...我虽已近5旬,却不输给他汉军强将。贼弟石季龙虽有勇力,但缺谋略,我只患张孟孙啊!”
祝成听后望着刘琨点点头说:“哦!难怪我们飞过城前时听到了有人在吹奏胡曲,不想却是您的妙计...只是您且不可大意,我来时窃闻张孟孙说要将并州围而不攻,商议长计。如此刘公您须当心啊...”祝成望着刘琨说。
刘琨听罢会意的点点头:“此时我自有分从,成儿你莫要为我担心...你刚说你飞进城来是怎么回事?”
祝成听见后马上将自己近日的见闻说给了刘琨。刘琨听后缓缓地点点头长叹一声说:“唉!并州被围数十日,只有祖兄还为我牵心,奈何此地不通消息,让他为我担心,我真是愧对故友啊!”
“刘公莫要伤神,我已派随行的朋友前去给官府通报了消息,想来援军不久就会到了。”祝成盯着刘琨说。
“恩...真是难为你了,成儿...哦,对了,你说你和程鹏还有石闵已经结成了兄弟?”刘琨望着祝成问道。
祝成点点头说:“恩,本来还有一个梁二哥准备与我同来看望你们的,只是他去了棘城,所以...”
“哦...难怪前日阵前交战时程鹏与那石闵望而不打,原来如此...不过那石闵也确是将才难得,小小年纪竟也毫不怯阵。”刘琨轻叹一声说。
祝成听后又将冉闵的身世一一告诉给刘琨,刘琨终于明白了。于是站起身来说:“如此,我就放心了!而今已到了绝境,援军恐等不到了,既如此,我将竭力与石贼一战!只求沙场枭贼首,马革裹尸又有何妨!”
祝成一听腾地站了起来经望着刘琨说:“刘公莫要如此,而今并州被围个水泄不通,您英雄盖世如何要去以卵击石?不若攻其弱处以求突围,日后再召集人马卷土重来胜负尚未定论啊!”
刘琨听后顿时楞了一下,而后低头望着祝成缓缓地说:“对...成儿说的不错!程鹏,传我将令,明日1更杀出城去,务求突围,不要妄增伤亡。”
程鹏半晌都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此刻终于抱拳上前:“是!”声音依旧响亮,随即转身出帐下达命令。
此刻祝成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问刘琨:“刘公可知王处仲?”
“恩,此人现在得势,时有不臣之心...你怎么...?”刘琨转过神来疑惑的望着祝成问。
祝成缓缓地说:“祖公临行之前告知我说其人难测似有不臣之举,朝廷已经派戴若思前来,名为讨石,实为防范王处仲!...而我想此人若要谋反,必然会视你与祖公为眼中钉,所以...”
刘琨会意的望着祝成点点头:“恩,成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自会小心的...我刘某人此生俯仰无愧,即便他欲加之罪,也恐无口实之辞。”
祝成听后便放心下来,不再说话。刘琨接着就让亲兵进来带他去歇息了。只是,祝成明白,今夜,他是睡不着了...
此刻的赵军大营之中却依旧是到灯火通明,石勒与张宾两人坐于帐中,像是在等人...
此时就听到帐外传报,石勒马上站起身来,招那人进来。
只见一名兵士手持一支长箭走了进来递给了石勒,而那箭尾栓着一张字条。
石勒招手让那名亲兵退下,之后便当着张宾的面打开一看,顿时大喜:“果不出右侯所料,从我派往城内的细作传出的消息上看,这并州城现在军粮已尽,看来已是强弩之末了!”
张宾听后上前来接过石勒手中的那张字条反复看了两遍后抚须沉思一会便说:“恩,看来日前所见到得不过是刘琨的障眼法而已...想来城中不久就会溃乱,而刘琨也自知势已危急。如此说来,那刘琨近日就会有所行动了!...”
“哦?!...愿闻右侯高见。”石勒望着张宾说。
张宾马上上前对石勒说:“大将军如此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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