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程鹏慌忙举手示意中兵士停了下来。
阿福操纵者孔明灯缓缓降落,终于到了地面上。这时程鹏已经跑上前来。
“啊!四弟,你...怎么来了!”程鹏双手搭在祝成的肩上闪烁着眼神问。
祝成顿时也激动了起来,四周火把燃起,顺着光线看上去,3年后的程鹏与当然相比已然有了很大的变化:因为个子长高,甲胄也变大了一个尺码。胡须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胳膊粗了很多,想来这些年跟着刘大人没少磨练...而唯一没变的,就是他的眼神,已然是那么凝神炯炯的散发着一种成熟的感觉,是的,他们都已长成。
“四弟,你在看什么?”程鹏见祝成半晌无语便轻轻的摇了下他。
祝成恍惚着回过神来,随即微微一笑对程鹏说:“大哥,你如今果真已经是将军了!”
“哈哈,这多亏了刘大人提携...哦,自从龙山一别,算来已有3年,常听刘大人说祖公念及你,但不知你...”程鹏谦逊的说。
祝成望着程鹏点点头:“大哥,我刚从祖公那赶了过来,祖公已经将这里的情况告诉我了...这次本想带二哥一起去见祖公的,不巧他去了棘城,所以...”
“哦!...二弟如今和你一样也是声名在外...只叹短短三年之间,我们兄弟四人已经不同往日了。”程鹏笑着对祝成说。
“是呀!...我能进城也多亏了三个的协助...他还怕你生气,让我特意带话给你,而今是各为其主,他也是身不由己啊!”祝成盯着程鹏说。
程鹏深深地注释着祝成:“呵呵,我们四人无论到了何时都是兄弟啊!...”
祝成听后重重的点点头:“大哥说的对!”
“好了,我们快去军帐吧!刘大人见到你定会大吃一惊的。”程鹏说罢就拉着祝成众人前往军营。
此刻,冬夜正浓,寒气袭人。迷离的月影不知是看惯了岁月脚步匆匆,还是人间聚散无常。
刘琨做梦也不曾想到石世龙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灭掉了王彭祖,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幽州沦陷,当初张孟孙与他签订的协议全都成了一纸空文。自己当初还抱着一线期望向朝廷表奏推荐石勒,眼下石世龙更是驱大军掩杀过来,围困了并州,自己命运如何尚且难知。想想不觉可笑,时运就如同这夜一般诡异,想当初自己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志在破虏,而如今老友祖逖已是卓有功勋,而自己在此地却只能帮朝廷牵制下石世龙的势力,如此失意的夜晚,岂能无酒?于是自斟自饮,帐内柴将燃尽,竟也不觉得夜寒......
“刘大人,你看谁回来了!”这声音是而今唯一能让刘琨振奋的声音:这些年自己虽然有得有失,然而一直跟着他上场杀敌建功颇多的副将程鹏俨然成长为一方统帅。虽然此时城中军心已经动摇,然而有他帮自己坚守待援,他也顿觉欣慰了很多...
蓦然的回过头去,就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但这个身影在他眼前晃悠,他马上摇摇头定下神来,就看见了祝成。
“啊!...成儿!”刘琨第一眼看上去便失声喊了出来。
“刘公,3年不见,你还好么?”祝成望着刘琨眼含着热泪,一如在他乡遇到了故人...
刘琨跌撞得走上前来,旁边站着的他的亲兵慌忙上前去想扶着他。而刘琨一挥手示意他没事,于是那两个亲兵就只得站在原地看着。
刘琨几步就跨上前来,拉着祝成的胳膊同桌而坐:“成儿,你终于回来了!”
“恩,刘大人,我从祖公那里听说了您这里的情况,所以就马上赶了过来。”祝成如实的告诉了刘琨,而此刻在他看来,刘琨已经醉了:他脸上放着红光,双手微微颤抖着,满口的酒气迎面而来,桌上摆着五六个空酒瓶,胡须上沾着点点的酒星似乎已经凝固在了上面,三年之后再见到曾经威震3州的都督时,不觉得他的胡须已经白了好多,想想当年他们分别是的情景,祝成脸上不禁流下来两行热泪,冷冷的掉在了桌上。真是:残月不解世冷暖,霜鬓可叹岁月迁。世龙雄踞仍不忘(同:王),士稚击楫越石狂。
“恩?成儿,你怎么哭了?”刘琨马上察觉到了,就直望着他问。
祝成马上拭去泪水:“哦,没什么?刘公,我只是想道而今您的处境堪忧啊...”
“哦...唉!只恨当年未听你言,放走了张孟孙,真是放虎归山,王彭祖实不足惧,不想石世龙却是枭雄啊!”刘琨望着祝成轻轻的摇头叹息道。
祝成听后也无话可说,之后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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