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兄,我多年未曾与他通信,未知他身体可好?!”刘琨盯着祝成问。
“哦?!祖公他一直忙于北伐,一战已胜,得了豫州...可祖公临行前才说收到了您的书信...这?!...”祝成听到刘琨的话疑惑道。
刘琨此刻才真正放心下来,赔话道:“呵呵,好!看来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当真是祖兄派来的人...而今是非常时期,王彭祖已派两个刺客前来杀我,得天眷佑,躲过两劫。所以我不得不防,请公子见谅!”
“哦!,大人言重了。刚才在下失礼,还请莫要挂怀才好。”祝成回礼说。
刘琨顿时惊异的望着眼前这个孩子,说话间依然有一种不卑不亢的神色,不禁让他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将军。
“刺史大人,您怎么了?”祝成看刘琨半天不说话,轻声问道。
刘琨顿时惊醒:“哦!...士稚兄在信中提及他视你为子,现在看来,他的眼光确实不错。”
“哦!,刘大人谬赞了,在下受祖公救命之恩,又是他收养我直至今日,他在我心中已同我的亲人一般,在下想知恩图报,无奈年幼啊...”祝成说。
“呵呵,好个知恩图报...我也是听你说话方才回想起当年跟随我的一位将军...”
“哦?!但不知此时大人说的是...?”祝成盯着刘琨问。
“他叫令狐盛...”刘琨轻叹一声说。
“哦?!可是祖公所说的那位被您...?”祝成突然闭口。
而刘琨却不隐晦,点点头说:“是的...想当年随我一同东征西讨,只因我一念之间听信谗言,错杀了他,以致他的儿子背叛了我...之后我得知真相,也悔恨不已,杀掉了俆润。但故人已去,此事已无可挽回了...”刘琨说万便长叹一声。
“哦!...刘大人也不必太过悲痛了...想来死者已矣,而今见到您手下还有那么多智勇之士,何愁不能一展抱负...”祝成劝慰道。
刘琨望了一眼祝成缓缓地点点头:“唉!...我手下能人却也不少,不过真正懂我心者至今只剩士稚兄一人了...想当年何我们同窗3年,同衾而寐,立誓报国,而后我去了洛阳,他却以时局混乱不肯出,于是回了故土。我虽然时有微名,不过奈何只是和二十四友一同做无病**,虚华一场罢了。而他终可一展抱负,而今率众北上,我枕戈待旦,一心报国。却只恐有负当年我们之间的誓言啊!...”
“哦?!莫不是当年盛名一时的二十四友?!”祝成惊望着刘琨说。
“不错,当时潘安仁为首,我们众人也只是附庸风雅一般,说来惭愧,当时年少痴狂,一入则忘却己志,当时当属潘安仁和陆士衡最懂我心,奈何八王动乱之中众人受贾谧牵连,被诛殆尽。其中以安仁和士衡尤甚,被夷三族...现在想起当年金谷园一会,已恍若隔世一般...”刘琨眼睛迷茫着说。
“哦?!可是当时盛传的美郎潘安仁?”祝成眼睛一亮。
“恩...他却是有至美之容,且才华横溢,当时被推为首...”刘琨点点头叹息说。
祝成此刻也默默无语,想来刚才听到的都是曾经在人们口中传颂一时的人物,而那个建金谷园的石季伦,其豪奢更是让人咂舌。
而此刻就听刘琨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安仁才名美貌动于四海,若不是因为因为被逼无奈而诬陷太子和藏匿下了那张“富国图”的话,也不至于被灭三族啊!...”
“哦?!“富国图”...?”祝成惊望着刘琨说。
刘琨看看他缓缓地点点头:“此事现在也只有我和士稚兄知道了,他没告诉过你?”
“哦...祖公并未向在下提及此事。”祝成说。
“恩,也难怪...你而今年纪尚小...记得当年石季伦被赵王伦斩首之前,其心爱之人绿珠跳楼自尽,而在她跳楼之前,石季伦已将自己的大部分财产转移到他处藏了起来,藏匿之处除了他自己和绿珠之外,无人知晓。他本想与绿珠带着这个宝藏逃逸。却不想绿珠将此事告知给了一直思慕已久的潘安仁,并交给他一幅画,说若能看懂此画,便可得到宝藏,其价值富可敌国。而不想祸患已到,石季伦被逼无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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