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率800众渡过长江北上,至淮阴。一路上祝成唯祖公之命是从,自不必说。
一到淮阴,祖逖便带领随身的亲近200人多次夜出,每每归来,总是收获不少。所得金银珍宝,都让祝成记在私帐之上,妥善保管。
是夜,夕阳未落时,祖逖正要率人再出,突然听报有人登门。祝成也惊望过去,只见一帮道士缓缓地走了进来,为首的竟是一个青年道长,一眼观去:便见此人剑眉长髯,面相俊逸,携剑立在院中,望着众人。
祖逖听闻马上迎了上去,远远拱手道:“不知道长来此有何事?”
“你可是祖士稚?”旁边的一位年轻道士厉声喝问。
“正是在下。”祖逖望着那个道士说。
“哦?!”只听站在最前面的那位中年道长轻叹一声,或者他也觉得祖公相貌非凡,与传言大相庭径。
“既如此,那我且问你几件事?”那中年道长说。
祖逖正惊异间就听自己身旁的壮士大喝一声:“放肆!这位是祖公,北上收复中原的英雄,你不可无理!”
“呵呵,你先息怒,就让道长问问又有何妨...”祖逖拦住了那位壮士。
那中年道长深深的看了祖逖一眼,随后就问:“好!不知祖大人可是晋朝人?”
“是。”祖逖说。
“那中年道长听罢缓缓地点点头:“好!那我再问你,这支队伍是不是都听从你的指挥?”
“不错。”祖逖望着他点点头。
“哦!...”那位中年道长望着他突然脸色一变:“你即是晋人,为何放纵自己的兵士夜出劫掠晋朝子民的财产?!!”
祖逖听罢终于明白了来者的意思,只默然的低下了头,不想再说些什么。
那位年轻道长见罢,却也不再多说,只道:“看来祖大人你已经承认了...虽说在下对你的事情也多有耳闻,不过传道路经此地,你所为所为让在下切齿难忍,今日你死在在下剑下,也不该有何遗憾...”
“啊!...放肆!”旁边众兵士一听马上跑了上来,当下的形势岌岌可危。
祝成此刻却再也忍不住了,摒开众人走上前去望着那中年道长说:“道长可知祖公他有难言之隐!...”
“哦?!”那位中年道长缓缓的低下头来,望着眼前这个不过弱冠之年的孩子,忽然有了兴致:“即使如你所说,那打劫本朝子民的财物这总是他亲口承认的事实吧!...”
“你!...”不待祝成反驳,祖逖就拦住了他:“成儿,你快退下,此事是我一人指使,你莫要再说!...”
“不!...祖公待我恩重如山,若不是当年您救得我,现在我已死去多年...此事当初就是因我一言而起,我难辞其咎!”祝成说。
“哦?!”那中年道士望着眼前着的这个孩子,仔细的端详起来:只见此人隆鼻深眼,眉如笔画,眼如夜珠。一身素服却有俊逸之风,举止落落尚不存傲气。让人一眼望去便觉得他的眼神与其年纪似乎不大相称。此时那位中年道长却绕有兴致走上前来,望着祝成说:“贫道本不喜欢与稚子多言,今日就破例听你把话说完。”
祝成听到这位道长的话后马上就开口说:“当时祖公为了收复中原上表请求北伐,大将军终于应允,不过南渡之后,皇室偏安江南,本无心北伐,因此只以军资困乏为由派给祖公千人粟和3000布帛,让他自己招募北上勇士...这点粮草辎重,如何北上?!当时我见祖公忧患不已,于是将之前亲耳听闻的有关北方士族巨贾变卖家财准备南逃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当时无奈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祖公尚不记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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