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给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喂了毒,更是要斩草除根杀人灭口。
“……你的真情,太难得到了,或许是咱两沒缘分,我又太过于强求,几个回转,咱们两个成就的姻缘竟然就成了孽债,允鎏,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最为痛心的人,其实是我!”
玉蓉哽咽地说着,眼泪越落越多,她先前还会用手去擦,到最后索性便让这泪流了千行,也不再抬手。
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可悲。
如若自己不去为自己拭泪,便不会再有人为自己擦掉那些悲伤与困苦。
她的痛,又有几人能够知晓。
“……所以我想求你一回,就这么一回,允鎏,如若哪一天我去了,不要把我当作罪人看待,不要用冷漠的眼神对待我的消逝……就让我在这辈子有个结局之前,得到你的一丝一毫的温柔吧……好不好!”
短短几句话,玉蓉却说得极其困难,可见她病情之严重,内心之挣扎。
允鎏不语,沉默了好一阵,终究是点了点头。
玉蓉一笑,不管那泪流得再多,都已然变成了喜悦的泪水。
之后一个月里,赫那拉王府的少福晋便陷入了长期的昏迷状态,期间的一切事宜除了由贴身丫鬟照顾之外,其夫赫那拉允鎏更是常伴左右。
玉蓉在半梦半醒之间,亦或是短暂的清醒中,总能够看到允鎏为之忙碌的身影。
就是那极其简单的一瞥,常常会让玉蓉含笑再次闭上眼睛,陷入更长时间的混沌之中。
终于有一日,玉蓉睡去之后沒有再醒來。
似乎是对这世界多有不舍,她的眼睛虽然已经紧闭,却还是滑出了一滴泪水。
那一颗泪,是允鎏为她拭去的。
这一世,她在这人生最后一刻,终究是有了一个会为她拭泪的人。
……
忘忧庭院里,一对有着多年交情的好朋友凑在一起,面上是在品着茶,实则是在商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只见白鸿问。
“……你竟然还沒告诉他,表妹在哪里!”
少爷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也沒说!”
白鸿语塞,喝了几口茶,最后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表妹,不想让我说么,我说了,怕她置气!”
少爷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了几句,这种讥讽的表情引起了白鸿的不满。
“你能耐,你是男人,你去说啊!告诉他,表妹在哪里,他不是要买消息么,天下可沒有这等便宜买卖了,一个过时的消息价钱还这么水涨船高……”
少爷听罢,茶差点喷了出來,赶忙挥了挥手,又机警地望了望大厅外,只见乌守在门边,并沒有任何人出入,这才安下心來。
“你这人,说话如此不看场合,若是被灵书听去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哎,这个你可说错了,不是有我好看的,是有你吴添好看的,你说,这嫂夫人那么讨厌他,若知道你还总是晦暗不明地透露些线索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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