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王爷,妾身今日便当您是思女心切,说了这些胡话不想与您再这么纠缠下去,只是您说我自私,实在是冤枉我了!”
止戈冷笑刚止,雅歌的眼神变得越是复杂,或者仇恨在这一刻,终究是占据了上风,磨灭掉了她心里对忽伦止戈的最后一点爱意。
“冤枉……真是天大的一个冤枉……若猜得不错,你一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不仅知道宁儿的下落,更知道婉柔的下落,只是什么都沒有说,你也不敢说,因为十三年前,婉柔并非是因病去世,宁儿也并非是被强盗追赶失足掉落悬崖,是你,是你造就了这一场悲剧,,是不是,!”
“王爷,您在胡说些什么?,不要忘了,这是在赫那拉王府呢?”
雅歌神色间惊慌失措一闪而逝,她愤怒地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只是当她发现允鎏也带着些许考究的目光盯着她的时候,她竟然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样的目光太冷,也太寒。
与止戈的责问一道,就像是看不见的快刀,让她背脊一凉,忍不住浑身颤栗起來。
“爱新觉罗雅歌,就当我忽伦止戈求你,求你一句实话而已,你一早便知道宁儿的下落,你一早就知道这一切,是不是!”
忽伦止戈在暴怒之后似乎体力有些不支,见雅歌缄口不言,他已身心俱疲,原來夫妻一场,求的一句真话也是那么难。
“呵呵……求……”
雅歌忽然就笑了出來。
“忽伦止戈……我这一辈子,求的便是你的一片真情,你又给过我么!”
止戈抬头,郑重其事。
“我给过,从你委曲求全,愿意接纳婉柔的那一天开始,从你生下玉蓉的那一天开始,我便一直是真心对你,咱们相濡以沫,平平淡淡,本应该还会如此和睦下去,不是么,可是一切都变了……因为你总会拿我对你的好去与我对婉柔的情去比,可是这是能比的么,我与她是五年共患难,相识相知相遇不经任何媒妁之言,这不是可以比的呀雅歌,不同的际遇,造就的是不一样的情感,你为何要拿自己的情感与她去做比较,越比不是越累么……”
“……是,你说的沒错,真是越比就越累,你说的一点也沒错……可是止戈,你知不知道,你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如此说來,你又怎能算是给过我情,更别说是我要的真情了……”
雅歌一边喃喃说着,一边便又跌坐到了椅子上,桂嬷嬷伸手去扶,却被她自己一手拦住,她的双眼突然便失去了焦距,似乎是在像找寻着什么一样,漫无目的的望着前方。
“你想知道答案……我告诉你,沒错,沈凝心,就是忽伦玉宁,我一早就知道……沈凝心,就是你的宁儿,你和那个女人生的宁儿,你的那个宝贝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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