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的小院内,雅歌正在喝茶,与桂嬷嬷谈天说地,默默等着玉蓉的到來。
忽然门一开,却见止戈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哟,不是说去叫女婿过來么,怎么是这幅表情回來了!”
雅歌心情好得很,并沒有发现止戈的异样,可是站在一旁的谭禄,早就发现了不对劲,特别是他看到允鎏也是气喘吁吁地站在忽伦止戈身后的时候,心里突然便对整件事情有所了然。
大概,王爷是知道了什么吧!
一闪而过的猜想让谭禄的心情很是复杂,下意识地更是抓紧了剑柄,站得笔直。
“玉蓉在哪儿!”
“哦,她去伙房了,说是要亲自下厨房,给咱两做些最近才学來的手艺,呵呵,还真是亏得女婿,不然咱们哪有这个福分让这个千金大小姐甘愿十指芊芊去沾阳春水啊!”
雅歌说着,忍不住便遮着嘴笑得开怀,桂嬷嬷在一旁看着,心里甚是欣慰,在她看來,雅歌最为开心,也不过如此了。
“……你可认识这个!”
止戈沉默不语了一会儿,忽然便伸出了手,手掌打开,碎玉便露了出來。
雅歌一愣,这才发现止戈的语气多有不对,只是瞟了一眼他掌中的玩意,并沒有细看,态度又回复到了之前的冷淡。
“这是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气定神闲的她,并不知道此刻的平静是暴风骤雨來临之际的征兆,依然是在品着香茗,沒有再多去打量止戈或者是那碎玉一眼。
“……这是宁儿的东西,她刚出生那一年,我亲手将之挂在了她的脖子上,你可还记得!”
允鎏站在身后静静瞧着雅歌的动静,果然见她动作明显一顿,呼吸也在那一刻停滞了些许,等到雅歌再变得平静时,已过了好些时候。
“宁儿,你说的是玉宁不成!”
雅歌讶异地张了张眼睛,好像止戈突然提起这个人确实是有些唐突。
“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个玉,怎么就碎了!”
“……这是我在沈姑娘的房间里找到的,这块玉,还有她绣东西时所用的手法,你不会都不知道,这些都代表着什么吧!”
“代表什么?我又怎么清楚,止戈,你可真是把我给说糊涂了,宁儿去了那么多年,怎么又会突然冒出來,再说了,好端端地你怎么就去了别人沈姑娘的房间呢?”
雅歌虽然是笑着说的这些话,双手却已然发冷,深爱忽伦止戈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搪塞如何都敷衍不了聪明的他呢?
“呵呵……你我夫妻这么多年,我还不会清楚你么,雅歌,你自私了这么多年,说谎说了一辈子,难道就不能坦承一次么,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一早就清楚宁儿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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