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该拥有的东西,就应该还回來!”
“该不该,配不配,又是由谁说了算,你们么!”
莫宛如是莫洛洛的姐姐,如果可以的话,沈士君实在不想和她闹翻脸,他本就不是个太喜欢插手别人事情的人,再加上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莫洛洛分手,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明明是不想多说,可不知怎么,话赶话的,又呛了起來。
只不过话不好听,莫宛如却并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瞧着沈士君道:“沈先生是不是觉得我的话实在太冠冕堂皇,我也知道自己是做贼的,沒资格说别人什么?但我们做贼,偷得正大光明,不像有些人,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却干着不知道多脏的事情,那些人不配拥有这些人类艺术的瑰宝,这不是由任何人说了算,这是道义!”
莫宛如喘了口气,不给沈士君开口的机会,继续道:“举个例子來说,如果你明知道一个人罪大恶极,但他现在生命垂危,你救不救他,你救了他,他或许出门就能把别人害得家破人亡,可你不救他,你做为一个医生怎么能见死不救,和你不同,我们沒有这样的纠结,因为我们知道自己偷走的,是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诚然,我们从中谋利,但我们并不是沒有原则,莫家偷的所有艺术品,最终都会回到它应该待着的地方,我们不遵循世间任何的法律,但我们从不欺骗自己的内心,我们绝不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情,我并不为我做的事情有多邪恶,但你却因此而伤害了一颗真正爱你的女子的心,沈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一些,你如果不喜欢洛洛,尽可以离她远远的,不要招惹她,她虽然痴情,但却不傻,你不给她希望,她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于你,可是?你做了些什么?或许对你來说,她只是在你繁忙工作之余的消遣,但对她來说,她是真的付出她的感情!”
“我沒有!”下意识的反驳,沈士君眉头紧锁,消遣,莫宛如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莫洛洛也是这么想的,他什么时候为了一项消遣,而付出这么多的时间。
“沒有么,那你倒是说说她对你來讲,算是个什么?”
沈士君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对他來说,到底算什么?朋友,情人,亦或是……
他不喜欢在这种男女关系上付出太多时间,或者说,这些年其实他也在回避这个问題,怕看得太清,到时候反而不好脱身,这么想來,他还真是个卑鄙的人啊!
说别人是小偷,难道他不是。
比起偷东西的人來说,偷感情的,不是更可恶。
好像已经许多年,沒有像今天这样被一道问題困扰过,沈士君用手轻捶着身旁的棕榈树,半晌才开口道:“就算这些年,都是我辜负她,但现在她马上就要结婚,我们已经结束了!”
莫宛如听后冷笑一声:“听她说结束,沈先生一定觉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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