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的时候,就该出去走走的!”
焚香木讷地点了点头,耶律只骨放在她肚子上的那只手就好像是一股压在她身上的无形压力一样,直到耶律只骨真正离开了,憋在焚香喉间的那一口气她才敢轻轻吐出來。
“……竟然是叫皇儿,这个耶律只骨可是有意思,难道他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么!”
一个男子的声音突兀地在焚香的寝宫里响起,肆无忌惮,焚香伸展的手掌忽然凝成了拳。
“你昨晚上根本就沒走,而是潜入宫中了!”
焚香转过头來,瞧着一身侍卫打扮的邹正行,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你什么时候回來的,我就什么时候回來的!”
邹正行从屏风后慢慢走出來,站在焚香不远处,似乎并不忌讳她正坐在窗前这个位置上。
“聪明,竟然想到这种偷梁换柱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处置那个侍卫的,杀了,还是看守着,如果是后者,你应该是沒有多少时间留在这儿了,才会主动出來找我说话的吧!切入正題吧!这么一來,天黑之前,你就可以离开这儿了!”
虽然明知道邹正行现在的行为非常胆大冒险,她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种平淡而又事不关己的反应,让邹正行好不容易舒缓的眉头又堆积成了川字。
“我希望,你能够帮我打听出芙蓉渠的下落!”
邹正行话音刚落,焚香便轻轻啧了一下,似乎是茶太涩,难以入口,又好像是因为邹正行的这个话題,因为太过于在意料之中,所以才显得有些无聊乏味。
“你们怎么这么执着于芙蓉渠呢?”
焚香忽然站起身來,娉婷走到了书桌边坐下,邹正行跟着她的脚步,也是來到了书房里,那里正有温暖的香炉在缓缓地烧着,上面是熏香,下面则是炭火,只是一尊这样的三鼎铜炉,却叫这间小屋比其他地方暖和得多。
“……我想原因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吧!”
这是昨天焚香对他说的话,今日他原封不动地还给了焚香,实在是有些滑稽,正在执笔写着什么的焚香抬起头來望着他,若沒看错,她分明是在邹正行的眉间找到了一丝报仇的畅快,焚香摇了摇头,索性懒得理他这种小孩子一般的举动。
“那我问你,你们知道芙蓉渠多少呢?难道是非芙蓉渠不可么!”
“你是什么意思!”
时间紧迫,正如焚香预测的那样,邹正行这些人并沒有下狠手灭口,抹杀掉那个侍卫的存在,所以他能够逗留在这里的时间已然不多了,邹正行冷眼看着焚香依旧慢条斯理地在书房内写着什么?却已经沒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和她斗嘴。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根本就沒有明白,为何寻宝非芙蓉渠不可!”
焚香抬起头來看了邹正行一眼,似乎很是满意现下他脸上那一抹不耐烦的表情,邹正行听着这模糊不清的话,也不知道她下一句是要说什么?索性就一直站在那儿看着她走近自己。
只见焚香拿着一张墨迹未干的宣纸,在他面前吹了吹,尔后便递给了他。
“之前我就对你说过,芙蓉渠上头的口诀,我已经锈出來了,就是这个!”
邹正行一愣,赶忙张开了宣纸仔细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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