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念飞到底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更何况焚香对她极好,她都记在了心里,明知道者皇宫是个微妙的地方,她却见不得焚香吃一点亏,或者不开心一点点,焚香有些无奈地瞧了念飞一眼,毕竟之前提醒的话说了太多,她也不想再去老生常谈了。
“我有什么资格心里不舒服的,皇后娘娘心里苦,可是又不能向外人说,现在只不过是借着酒劲说出來,又有什么不对的,好了,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等青河回來就睡,好不好!”
念飞沒说好,更沒说不好,只不过是因为主子有这样的要求,她便照着去做,焚香也可以看得出來,念飞对她这种半哄半骗的吩咐方式有些不服气,却也沒办法,两个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终究是等着青河进來了,焚香这才起身,让两个丫鬟将自己收拾妥当了,躺上了床。
只不过直到两个侍女退了出去,房间里已然是漆黑一片,她都沒有睡得太死,朦朦胧胧间,她总觉得是有个影子在自己面前晃,这背影熟悉得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谁啊!”
也不管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焚香也不知道害怕,所幸就坐了起來,一探究竟。
话音刚落,她的嘴就被人捂住了。
那人,似乎是个男人,在这寒冷至极的冬夜之中,他的手,乃至他的呼吸却是那样的炙热,这股似乎要将人焚烧起來的温暖透过肌肤的接触传到焚香的心里,让她沒來由的疼,不自觉眼里便渐渐泛起了一层薄雾。
这个陌生男人见到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是要哭了,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蹩脚的契丹文,却是用熟悉的声音说出來的,这样的音调,这样的表情,早就已经在某一时刻刻进了她陆焚香的心里,早就已经超越了记忆,变成了痛彻心肺的怀念,现下猛然在耳边响起,几乎是让她窒息而亡。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身份之下见面,焚香除了想到天意弄人四个字以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这般讽刺的境地。
焚香的安静显然是将这男人给搞懵了,还以为是自己捂得太紧,让这女人晕了过去,所以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手,就着月光想查看这女人的情况,哪里知道他刚撒手,这女子便已经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以为她是要逃,便下意识地一把将她抓了过來。
“我不会逃的,可是公子这般近距离地看着奴家,于理不合!”
隔着一方水袖,两人就这么谈着话,而他紧紧抓着焚香的手,不免带着几分尴尬。
这女子一口江南口音,嗓音好听得让人如沐春风,男人禁不住有些恍惚,那双手都已经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为好,就连自己是该抓紧她,还是松开她,他都已经沒了主意。
邹正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果然是宋妃本人!”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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