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惊讶着,就见一身华服的焚香由小袖搀扶着从屏风后走了出來,珠帘一落,随着焚香头上的金步摇一起丁玲作响。
“大管事!”
刚刚闷不做声地众人赶忙起身向焚香行礼,焚香点点头,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了起良面前。
“起良表哥可看到了,这就是大管事的权利,他们尊敬的或许不是焚香,但是陆家布庄大管事的这个名号,他们不尊敬都不行,只要陆家布庄在这儿,陆家人就可以安心过日,这样天大的权利与尊荣,每个人都想拿,每个人都想取,起良表哥此等天造之材,有这种意图,也不足为奇,焚香自然明白!”
起良默默听着焚香说的这些话,字字如针扎,令他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焚香表妹,我……”
起良想说些什么?可是焚香却一手制止了他的话。
“起良表哥,多年以來,自陆家布庄开始做生意起,确实有这样那样的难关,也遇到了不少愿意救布庄与陆家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贵人,当然,这些贵人中,好多都是生意人,既然是做生意的,求财求色求名利,倒也不足为奇,多少年了,自焚香记事起,也见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要求,若不满足,他们便不帮陆家布庄,布庄就得死,为了避免这种结果,焚香的先父在世时,实在是费了不少心思來尽力满足这些条件,从而解布庄燃眉之急,那个时候,焚香便总会在想,若是焚香碰到了这样的情况,焚香该怎么办,如果可以,焚香愿意一辈子都不碰到,可巧了,托芙蓉渠的福,也是托起良表哥的福,焚香在执大管事一职期间,还是碰到了,这让焚香明白了一件事,祸福之事,避不可免,就这点來说,焚香确实是要谢过起良表哥了!”
焚香轻轻一笑,向着起良行了一个礼,起良望着焚香病弱却又倔强的身影,听着她这尖锐的话语,脸上真是红一阵白一阵,想说什么?却又如鲠在喉,什么都吐不出來。
“青膏之事,想必在座都有所耳闻,焚香惭愧,就连与夫家谈生意都沒有谈成,正在陆家上下愁眉不展时,起良表哥却带着这一箱救命的东西來了,这是焚香要感谢起良表哥的第二件事,焚香在这儿,再拜起良表哥!”
焚香说着,又是一拜,在站起身的时候,差点跌倒,小袖与宣文一左一右默默扶着,心疼溢于言表,起良心疼地看着,却明白即便他们二人的距离有多近,他已再也沒办法走到她身边。
自己这一步已经跨出去了,等到想要回头时,昔日的阳关大道早已消失。
焚香笑着让小袖与宣文站到一边,看向起良时,却连眼神都是沒有温度的。
“几箱子青膏换一个陆家布庄大管事的位置,到底值不值呢?焚香不知道,可是从现在的情形來看,起良表哥的那位老主顾,已经让焚香沒得选择了,敢问起良表哥一句,是不是移交字据一立,即日便有青膏送到染布坊继续芙蓉渠的制作!”
起良木讷地点点头,焚香却不依不挠,向前一步道。
“焚香斗胆,向起良表哥讨个承诺,若是焚香给了您大管事的位置,是不是即日起就会有青膏送到!”
“……我陆起良对天发誓,各位长老在此,也能够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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