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镇北陆家布庄与陆家主室主房偏房的人因为一幅芙蓉渠闹翻了天,那一边镇南陆婉啼家却是与大多数偏支一样平静异常。
这一日,陆婉啼睡得要比平常晚的多。她静静品着茶,牧文在房外伺候着,很明显,这一对主仆俩正在等人。
过了半晌,门开了。牧文一手支着一边门扉,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走过一个人,正是钟总管。
夜半三更,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陆婉啼却并不吃惊。很显然,她在等的人已经到了。
“怎么?陆家庄的集会可算是完了?”
婉啼含笑问着进来的钟总管。这戏谑的笑容看在他眼里,真是犹如鬼魅。钟总管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做回答。只是坐到了圆桌一侧,直接就切入了正题。
“现下陆家布庄已经被那些陆家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人人自危,就怕芙蓉渠做不出来或者被人又仿了去。到时候官差一来,陆家人一个都跑不了。”
钟总管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瞟了陆婉啼一眼。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看来,自己还是没有将到这个女人的军。当他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实在是心中憋闷得很。更是没有任何呆下去的兴趣了。还没等陆婉啼做回答,他突然便又说道。
“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现下,也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吧。”
“呵呵。急什么?买卖有没有完,可不是单方面说得算的,您说呢?”
钟总管一听,几乎是跳了起来。气得将陆婉啼指了又指。
“虽然你是个妇道人家,也不见得可以这么出尔反尔的吧?”
或许是钟总管的怒吼声太大,以至于站在门外的牧文都听到了内里的动静,只不过他在推门而入的一瞬间犹豫了。因为陆婉啼曾经再三叮嘱过,没有她的吩咐,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打开这扇门的。可是?他又确实担心自家娘子的安全,牧文抿了抿唇,在好奇心的作祟下,他轻轻打开了一个门缝。虽然看不到任何动静,却可以惊内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陆婉啼面对这样严厉的指责,忽然笑了起来。仿佛是碰上了一件非常值得取笑的事一样,钟总管被这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弄得更加心烦意乱,刚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陆婉啼打断了。
“钟总管,您好像有一件事搞错了。一开始咱们做交易,可不是你在能够下决定的位置。什么都是我说了算,因为做错事情的是您,您忘了?”
牧文耳边,传来陆婉啼半是诱惑半是威胁的回答。惹得他皱紧了眉头,抓着门框的手不觉得更紧了些。而在屋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