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当陆家庄的书房房门刚刚关上,宣文便已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焚香身后。
“香儿,今日你是卖的什么关子。”
只见焚香慢条斯理地将桌上的油灯的灯芯拨得更亮了些,这才一边轻轻甩灭火舌子,一边转过头来。
“我?我卖什么关子了?”
宣文一皱眉,显然是对这答案十分不满意。
“当日咱们是怎么说好的。在芙蓉渠制成之前,芙蓉渠的工序进程谁都不能说。怎么都不能说出来。这是以防万一,以不变应万变 。现下,你怎么反倒是压根忘了这件事似的?”
宣文越说越急,就连表情都有了些动静。焚香低头不语地听着,满眼都是宣文在来回踱步时露在袍子外面的那双布鞋的顶端。见焚香这么冷静,宣文还真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表妹你倒是说句话吧?不然为兄也……”
他想说,他也会没了主张。却硬生生将这话给吞了下去。在灯光映照下的焚香,沉默得可怕,甚至让他有了一种她是如此脆弱不堪的错觉。有好一会儿,他一句重话都不敢再说,哪怕是声音粗重一些,他都不愿。怕就怕真的震碎了眼前这尊琉璃娃娃。
一阵微风刮过,带着夜里特有的百花的香味吹入书房。灯光忽明忽暗,让焚香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更是变幻莫测。忽然,她终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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