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尔后苦笑道。
“其实告诉不告诉都没有分别了。”
“……此话怎讲。”
“意思就是说。对芙蓉渠的进度是否道与外人说,都没有意义了。”
焚香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内容,让人看不透。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更加惶恐与焦急。宣文不语,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剧烈起伏的胸口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心情。或许他知道焚香是什么意思,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可是不管是哪一样,都足够让他在失去理智与冷静的边缘游走。
“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与他人说,总得与我交待个实话吧?”
焚香听罢,抬头看了宣文一眼,叹了一口气之后,忽然便将脸上的笑容给隐去了。
“……实话,实话便是,最后七层,恐怕是无望完成了。”
宣文一愣,以为是焚香调皮习性未改,还在拿正经事与他开玩笑。正要说些怪罪的话,却发现焚香的神情真是镇静地可怕。眼中没有一丝一毫戏谑的意味,这一下,宣文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起来。
“为何最后七层做不了?”
“……因为材料。这两天,我都在想着材料的事情。”
焚香一边喝着茶,一边说出了真正的心事。
“什么材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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