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又怎么会让邹家收手呢?可是大娘子,您别忘了,我可是知道邹二少爷的事情啊。婉啼有幸,亡夫生前与婉啼是无话不说,事无巨细都交予婉啼。敢问邹大娘子一句,既然王家与邹家素有生意来往,又怎么不会略知邹家之事呢?邹大娘子,婉啼就是有一事不明,若是婉啼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将邹二少爷的事情告诉焚香……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反映呢?”
陆婉啼诡笑着,享受着邹宜君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邹宜君对于焚香的在乎已经充分在这个女人的脸上表现了出来。婉啼虽然感到了一些不甘心与嫉妒,因为焚香总是可以让人怜惜与在乎,不管这人是不是与她在同一立场。可是更多的,陆婉啼感到了愉悦,从邹宜君的慌乱与愤怒中,她真正是汲取到了一种让她疯狂的快乐,这是一种复仇的快乐。多年以来受制于人的积郁瞬间爆发了出来,陆婉啼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从这一刻起真正是踏上了新的人生。
不是那个王家的寡妇,而是新的陆婉啼。唯一不变的是,她依旧还是那个愿意为陆起良奉献一切的女人。只是为了得到陆起良的一个拥抱与一次凝视,她就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
这样的疯狂任谁都会望而却步,却只有牧文一个人懂。
牧文站在陆婉啼身后,不时会悄悄抬头瞧着她。虽然只是背影,却也让他感到了心疼。
“你这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买卖的意思。也有一定的筹码,不过,我不喜欢这样的交易方式。”
邹宜君忽然发话了。声音冷冰冰的,连带眼神都是冷的。
谁知陆婉啼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毫不畏惧地看着邹宜君,谈笑风生。
“邹大娘子,您又何必介怀方法。结果是好的不就成了?我别无所求,只是让你放手不管陆家布庄这次的进贡。冷眼旁观也不过是一个动作而已。您说呢?”
“……你做这么多事,冒着惹怒邹家的危险,就是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宜君好心提醒着陆婉啼,她这不是在威胁她一个人,而是在与整个邹家做对。
“做这么多,如果能够让陆焚香死无葬身之地,那也够了。”
陆婉啼说着,竟然笑了出来。宜君看着她那一双疯狂得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耳边又传来一句陆婉啼的话。
“我就是让陆焚香死。”
突然,牧文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默默闭上了眼。不想再去看此刻的陆婉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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