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求?若不是你有所求,你又怎么会乖乖到这里来与我会面呢?”
陆婉啼听罢,自顾自地靠在了椅背上。微微侧着头看向了邹宜君。
“我要做的事,已经成了一半了。”
“事成一半是没错,可是我邹宜君也明白,婉啼娘子可不会只是要逼我出浣纱镇那么简单。”
陆婉啼笑而不答,低着头任邹宜君说下去。
“婉啼娘子如此大费周章,先是搜罗陆家庄的绣样,后又在泄露这些绣样之后,唆使他人怂恿流言四起。总不该只是为了让我这个弱女子出浣纱镇那么简单罢了。你想要什么?不如摊开了说,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是不会做糊涂事的。现下你目的也达到了,我也找你来了,你到底是要什么?直说吧。”
“……若我说,我就是要邹家人无法在浣纱镇立足,你信么?”
婉啼挑衅地看向邹宜君。
“哦?是么?那我只能感叹,我错看了你陆婉啼。你也不过是个庸人罢了。”
邹宜君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缓慢。话音刚落,牧文已眉头紧锁,双手都已攥成了拳。宜君只是瞟了他一眼,便又继续看向了陆婉啼。谁知陆婉啼不怒反笑,忍不住是拊掌赞叹。
“好,好。别人都说邹家大娘子浪得虚名,我看那些人是不知天高地厚。与您对弈,真是畅快。”
婉啼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便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要的很简单,也不会威胁到邹家的利益。现下婉啼做的事仿佛表面上是对邹家不利,其实大娘子心里也清楚,根本就不会伤到邹家分毫。”
宜君没说话,只是盯着婉啼的眼睛看。却发现这个与焚香年纪相仿的女子,眼神里却没有焚香的那一份孩子气与纯真。有的竟是疯狂与能够灼伤人的烈焰。
就不知这烈焰是为谁而起,又会为谁烧得更为猛烈。这烈焰到底是恨,还是爱,亦或是两者皆有之。
“邹娘子,我知道邹家是想要什么。你们想要陆家布庄,而我要得不多,只是想要陆氏的掌权。若是陆家布庄分崩离析了,不是正和咱们二人之意么?”
“……听你这口气,是想让我和你合作?”
宜君笑了出声。
“你该不会以为,邹家没了你就拿不到陆家布庄了吧?”
“婉啼不敢。”
“那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若只是这些流言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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