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卷起,一个人影闪进衙门内。“还不放人!”“大胆狂徒!擅闯广陵知府衙门!给本官拿下!”众衙役也不管地上的夏进,将夏进如一个破麻袋般丢在一边,全都扑向人影,又是一阵狂风,众衙役哀声躺地:“哼,这些人还不够塞牙缝的!”语毕人影掏出一方黑色铁令,上面赫然刻了三个大字:铁律衙!“铁律衙明司江南行走!还不放人!”广陵知府看到令牌面色一变,对师爷密语:“告诉王文昭,这个夏进,我们是留不住了。”语毕,广陵知府抬手行礼:“下官李青华,遵铁律衙行走令,将案犯转交于铁律衙明司!师爷交接文书、罪诏,放人!”人影冷哼一声:“小小广陵知府,亦想坐实罪名,也不知道这夏进是谁家的少爷!”李青华不卑不亢:“下官是秉公执法,依律行事。”人影冷哼一声将昏迷过去的夏进抗在肩上,从师爷那里接过文书,走出衙门口,单脚一踏,又是一阵狂风,转眼间人影和夏进都不见了踪影。
夏进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雕花大床上,自己背上的伤口已被人细心包扎好,心想,如今算是脱险了么,不要刚脱虎穴又入龙潭。想到此处,房内走进一人,此人正是刚才在衙门劫走夏进的人影,人影戴一生铁面具,面具青面獠牙凶恶无比,眼看着夏进醒来,低声询问道:“夏公子可醒了?在下铁律衙明司行走沈步江。”夏进艰难爬起身来拱手作揖:“多谢这位兄台相救!”沈步江摆摆手:“夏公子客气了,倒是在下没有及时赶到,让夏公子多受委屈,差点命丧于官府。”夏进连声称谢,自己如此小人物竟能有如此人物相救,不禁奇怪。沈步江又言:“是郑总司传讯于广陵分堂命在下来救公子和一位姑娘,嘶,但还有一位姑娘人呢?”夏进闻言也是一阵心焦,想来这铁律衙也未能寻到小葵。夏进一一将昨夜和今日在衙门之事细细告于沈步江。沈步江咋舌称奇:“这广陵死牢,当年是太祖皇帝关押功力全失的明教光明狮王唐复光的,但是这唐复光数十年前便早已不在人世,如今传你大狮子吼,真是一桩奇事。王长清一案且有蹊跷,我看这里面另有文章。”
夏进闻言又问:“敢问铁律衙是……?”沈步江哈哈一笑:“铁律衙之事,寻常人知道了也是杀身之祸。夏公子早晚是铁律衙的人,告诉夏公子又何妨。铁律衙本是明教。”夏进闻言大惊:“明教不是邪教?我朝开初不是灭绝殆尽了么?”“是也不是,太祖皇帝朱元璋,他……就是明教中人!亦是明教扶持他夺得天下,开国立业。明教势大亦有国教之资,太祖皇帝心思,若是明教能扶持一个朱元璋,不能扶持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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