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和阴冷……包围着夏进,白墙,四处都是白墙,黑暗中的白墙发出刺眼的光芒,寒冷就像一把刺骨的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刮着夏进的五脏六腑。前方不远处,惨白的月光下夏进恍惚间仿佛看见一抹绿色人影。小葵……是你么……小葵……夏进挣扎着向前爬去,那么绿色渐渐变得惨白惨白,人影渐渐走近,扭曲的面容贴在了夏进的脸上,没有瞳仁的王长清,狠狠的盯着夏进,发出一阵阵惨叫:“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咳咳”夏进暮然惊醒,依旧是惊魂不定,头痛欲裂。缓了缓神,四下回顾,周围漆黑一片,阴冷潮湿,身下的干草,发出腐烂般的臭气。周围不时传出悉悉索索和吱吱声。小葵行踪成迷,舅舅生死未卜,自己又不知身陷何处,不禁懊恼万分,长叹几许之后,夏进缓缓起身贴着凹凸不平潮湿滑腻的墙壁慢慢摸索前去。忽然夏进触到了一个冰冷的,有铁锈味的东西,细细摸索,是一扇铁门。夏进欣喜若狂,死命地推拉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铁门纹丝不动,夏进狂敲起铁门,大声呼喊:“有人么!有人么!救命!放我出去!”喊了一个多时辰,依然是无人搭理,夏进喊得筋疲力尽,喉咙犹如刀刮版,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依靠着铁门,夏进缓缓地瘫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此时,黑暗深处幽幽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不要敲了,没人会理你的,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他们把你关到这里来……”夏进嘶哑了几句,便陷入了沉默:“小哥,老夫与你同囚一室,亦是有缘,如今你喉咙这般嘶哑,不能跟老夫聊天解闷,甚是无趣,来来来,在囚室西面墙壁上有一套功法,你且学学看,学不学得会就看你自己了。”
语毕,囚室又恢复寂静。夏进闻言,心里一想,如今自己身陷囚室,不知何时才能脱困,小葵与舅舅不知情况如何,自己在这里干上火也没用,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修习这老人家的功法,即使学不会,也可聊以慰藉,总比在这幽闭发狂好得多。夏进默默其实,向墙壁摸去,说来也奇怪,夏进之前摸索到门前正是这面凹凸不平的墙,上面与其他墙壁一般无什么不同,如今再摸上去却光滑如镜,手掌抚到阴刻数百字的口诀心法,夏进虽说在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但自幼饱读诗书聪慧无比,过目不忘。开头以掌辨字略显生疏,有些滞涩,之后如一马平川,一口气将此口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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