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为犬女留的一席之位便可。”说完,纪丞相将稍显佝偻的身子福的更低些。
迎着阳光,皇上看上去有些慵懒,“朕说过,这件事由二爷做主。轩仁,你意下如何?”
祖轩仁对着皇上行礼,话却是对着纪丞相说的,“丞相大人一番美意,恕儿臣无福消受。谢谢纪姑娘的抬爱,儿臣本是枯槁之身,怎敢拖累纪姑娘一生。”
纪嫣然低着头,紧了紧本就握成拳的手掌,修长的指甲刺进掌心的肉里,竟然都觉不出一丝疼痛。
“这……”皇上面露难色。
“小女不敢奢求得到王爷的垂爱,只求能在王府觅的一处安身之所,时时陪伴在王爷身边,小女。”纪丞相恳求道。
祖轩仁从桌后走了出来,来到纪嫣然跟前,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凝视着纪嫣然的双眼道:“纪姑娘,你是个好姑娘,你值得更好的人来呵护你。”
纪嫣然反手抓住祖轩仁的手臂,道:“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
祖轩仁轻轻推开纪嫣然的胳膊,道:“如果我做过让你有遐想的事情,我想你道歉,对不起。”
纪嫣然的神色一暗,双臂无力地垂了下去,“是因为苏意,苏姑娘吗?”
祖轩仁原本离去的脚步顿住了,道:“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她无关。”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纪嫣然无力地重复着,“真的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吗?”她抬起眼脸,直直地望向祖轩仁,道:“如果爷从来都没有过奴婢,还能说是我们之间的事吗?”
祖轩仁将纪嫣然悲痛的样子收进眼底,狠心道:“如果你这样想的话。”
纪嫣然心忽然一痛,心口裂开一个大口子,痛的她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大口呼吸着空气,来慰藉这撕裂般的疼痛。
是呀,祖轩仁心里从来没有过她,怎么能称为两个人之间的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的事,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从十岁见到他开始,到为他去学医,为他在焚香谷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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