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待三人都走远了,黄山石忽然叹了口气,神色黯然的走进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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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大街上虽然人烟稀少,路面上的积雪也没有人打扫一下,被踩的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泥水坑,稍不留神就要陷进一寸,将鞋子弄的水淋淋的,这天气穿着一双满是冰渣的湿鞋子,那滋味简直比死都难受。
“没想到这老东西是此等人!”徐闻达将手拢在袖子里,哆哆嗦嗦道。由于不专心看路,他已经踩到几个水坑了。
北风呼啸,寒意砭骨!这个年代的衣物保暖效果不佳,三人在雪地里站了太久了,又没有运动,此刻自小腿以下,早就冻的麻木了,抬起来都相当困难。
陆逸可是真心实意来求学的,原本还想使下苦肉计,学程门立雪,让那黄瘸子感动一番,倾囊相授,原本以为老学究一般都酸腐,受不得感动,结果没想到遇上这么一位人。
“黄山石,此人应该有些蹊跷,不过,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不应该学那‘程门立雪’,真是傻到底了!”陆逸冷的实在受不了,不由道。“这样走回去,脚都会冻坏。”
“程门立雪?”
“有什么蹊跷?”
徐闻达和陈有昌接连出声,虽然问题不同,但眼神同样迷惑。
“雪……有什么蹊跷”徐闻达顿觉失言,连忙将最后一个音节吞下肚子,转而问道。
陆逸这才陡然醒悟,历史的长河自从唐朝分了岔口,之后的人物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于是,连忙岔开了话题。“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黄山石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我讲道理,一心想把我赶走么?”
“嗯,的确有些古怪!”陈有昌说了一句,就陷入了沉思当中。
徐闻达寻思了一番,点了点头。“快讲程门立雪!”
陈、徐两人,一静一动,真不知道怎么结成了好友,尤其是喜欢刨根问底的徐闻达,陆逸当真很无奈,只好照实说。“好吧……杨时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一日见颐,颐偶瞑坐,时与游酢侍立不去。颐既觉,则门外雪深一尺矣……”
“这杨时是何许人也,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嗯,前朝的么?”徐闻达道。
陆逸剜了他一眼。“这世上人这么多,莫非你徐大喇叭要逐个都去认识一下?”
“陆兄博闻强记,我等是万万比不上了!”陈有昌笑道。
“可不是!咱们比这杨时还蠢,早点走的话,现在能抱着炭盆,吃着火锅,多舒服惬意,娘的……白白等了这么久……”徐闻达越想越窝火,狠狠一踢积雪,结果这团雪十分坚硬,早已凝成了冰,当下又痛的抱着脚嗷嗷直叫。“不行了,陆兄,我走不了!”
看着身高达到后世一米八的徐闻达挤眉弄眼的可怜样,陆逸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奇葩啊!走吧……”陆逸和陈有昌二人,一左一右将徐闻达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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