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0-23
陆逸穿着一双皮靴,此时脚都早已冻的麻木了,苦不堪言!
直到这时候,黄山石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徐闻达不由惊喜道。“黄先生……”
“你们三人,徐闻达、陈有昌我可以收,但是你,陆逸,不仁不义不孝之徒,我黄山石绝对不会收!”黄山石面色冷厉,丝毫不开玩笑。
今日的讲课已经结束,许多生员都围在旁边,窃窃私语打算看热闹。
“看什么看!还不走?”黄山石威望颇高,沉声一喝,一干生员顿时全部散去。
徐、陈二人顿时愣了一下,连忙道。“黄先生,这是为何啊?”
“我黄山石做事,从来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你们要是不愿意听,现在大可以离开!”黄山石站在三人的前面,半边身子几乎全部依靠在手中的拐杖上。
这句话说的十分狂妄,要是鼻孔朝天的话,便是一副老子天下独尊的傻逼模样。不过,他没有这样做,只是冷笑着。
陆逸脸色阴沉,这可是一次见到黄山石,是哪里又得罪他,居然这样当面羞辱?被这么一说,面子上无比的难堪,当下就准备抢白骂上几句再转身离开,不过想到自己的前程,顿时又忍住了怒气。
“刚问黄先生,我陆逸行得正坐的直,做的事问心无愧,您对我一无所知,不问青红皂白便用不仁不义不孝这三顶大帽子扣我头上,是否太过武断了?”
黄山石捋了捋胡须,眼里流露出一丝轻蔑的意味。
“据我所致,你陆逸就是这样的人?用残忍的手法对待周方,是为不仁:陷胡家于险恶之地,是为不义:当众辱骂姨夫,是为不孝,我一向就是这么武断,若是你不爱听,大可以离去!”
“黄先生此言差矣,当日之事,在县衙公堂之上早有定论,这一切并不是陆兄的过错,而是胡家内部出现了想要争权夺利的人,陆兄也是受害者,至于周方,掳掠良家妇女十余人,更是恶贯满盈之徒,人人得而诛之!”陈有昌出言声援道。
“饶是你说的舌灿莲花,我也不信。”黄山石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陆逸心中火气升腾,两条眉毛竖起,正欲开口。
“你个固执的老东西!”徐闻达先按捺不住了,两只牛眼一瞪,便破口骂了起来。“那些都是该死的人,你瞎眼了?还解元公,我呸,不分是非曲直,活该瘸腿,听你这种人讲课,那是污了我的耳朵!陆逸,咱们走!”
说完便拖着陆逸要走,他的脾气实在暴躁,全然忘记昨天是怎样劝陆逸来听黄山石讲课了!
陆逸似乎若有所思,朝着堂中某处冷笑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告辞!”陈有昌朝黄山石拱了拱手,转身跟了上去。
“祝你另一条腿也早日瘸掉!”走出了老远,徐闻达还跳起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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