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听到豆蔻闲谈八卦说起,靖王不知为何责罚了永容永嗣,连带着大福晋玥福晋也受了责罚。在豆蔻吐沫星子乱飞的描述中,陆华浓只微微笑着。自然她心里明白,靖王的责罚,不是因为她摔了一跤更不是因为那翡翠绿萼簪,更多的是因为清漪阁。
陆华浓歪坐在踏上,遥想着那清漪阁里冷冷清清的人儿,守着那方圆的院子,守着心里那个可能几天成月见不着的人,是怎么挨过沙沙的更漏长夜。
“格格,账房的刘胜来了。”梓芙再外头说道,随即掀开帘幕,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弯腰的中年男人,留着一小撮山羊胡,舔着脸笑道:“给格格请安,奴才给你送些过冬的份例。”
“刘先生辛苦了,只是我的份例前些天早已经领过了。”陆华浓说道,见惯了见风使舵趋炎附势的人。
“是啊!先生那天还说,今年收成不好,咱们府里也要节俭开支呢。我们做奴婢的挨冻没事,主子也一起受冻,是不是更能体现咱府里心忧天下的精神呢。”豆蔻故意说道。
“哎哟,豆蔻姑娘说笑了。那日是我糊涂了,把账算错了,这不,今日过来认错不过来了嘛。”刘胜笑着眯眼说道,露出一口金牙,朝着豆蔻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陆华浓看着豆蔻为难刘胜,这样的人,是该有些点醒,待到时机差不多了:“那劳烦刘先生了,这么冷的天,还特地亲自跑一趟。这些,给先生喝杯热茶吧。”说罢,朝梓芙扬扬脸。
梓芙心领神会的掏出银子塞到刘胜手中。
“不敢,不敢。奴才谢过格格了。”刘胜的嘴脸更是谄媚。
陆华浓故意不看豆蔻撅高的嘴,让梓芙亲自送了刘胜出去。
“格格,你。”豆蔻待刘胜的后脚跟刚出门槛就叫起来。
陆华浓微笑着:“放心吧!今日他从我这里拿走只一两银子,明日就会百倍千倍的还给我。”
这一日,酉时三刻,冬日的太阳仿佛也畏惧这寒冷,早早的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昏昏的躲入了西山之下。
陆华浓从屋里找出了一副围棋,黑白棋子在昏黄的烛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靖王裹着风雪而来,像再平常不过的落入这个四方小院。因为天冷,陆华浓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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