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拭干眼泪。
“女儿,”他慈爱地笑着,略带忧郁,“虽然舍不得,但我也很放心你,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最能干的女儿……”
别说了,父亲。再说下去,我真的舍不得离开。
“……在外凡是注意小心,有生命,才能有将来的一切;不论是美好,还是灾难,只要一步步走下去,我相信还是充满阳光的日子多啊……”
父亲的鼓励一点一滴融进我伤残的内心,我觉得裂缝已经开始在愈合了。可是,仅仅是拥有父亲的鼓励,这颗心想要痊愈还是不可能的――鲁修……
……
……
之后,我就真的到了美国。
父亲给了我很多张银行卡,生怕我会出什么事,或者一个人生存不下去似的。但是我可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我还有梦想,要实现自己的价值。同时,为了更快地忘却那些伤痛,我决定把自己投身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给别人打工,不是我所喜欢的,于是,我用部分资金在威斯康星洲开了一所酒吧。
然后,就是在这里,我遇到了尹白。
那是个透亮的少年――不,应该是青年。虽然不想这么自负,但是,我确实是有不错的姿色的,但凡是来我的酒吧喝酒的男人,哪个敢说没有怀着跟我上床的心思?
只是我一一婉拒了。我非常自爱。甚至到了有洁癖的程度。
但是,作为一个西方女性,尤其是法国女人,说自己是处女,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所以每当跟这些男人打情骂俏的时候,我总特意地夹杂上一丝浪荡,就连衣着也是十分精简――在男人眼里,那一定只是些碍事的小布片罢了。
不及了。
随着清脆的电梯的叮咚声,我已经到了尹白的房门前。
单看门面,尹白的家确实是十分有格调的。
这所公寓的租金应该不菲,因为一层只有两户,而电梯就有两座。尹白的家门和他的邻居就形成了显而易见的对比――对边的一家单单是个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棕色防盗门,而尹白的家门所采用的防盗门,似乎是特别定做的,周遭由银色的具有中世纪雕花风格的金属镶边,门口两侧还分别有一个十分精致的花盆,花盆里面所种植的,是和外面环绕楼体的常春藤一样的植物。这些植物,顺着镶银的门框妖娆地舒展着身体,远远看去,尹白的家门就像是伊甸园的入口一样。
“哦,”尹白发现我盯着这些植物的眼神,解释说道,“我见楼底的长春藤长得美丽,就移栽了一些在自己门口,看起来长得还不错。”
“恩,这是个正确的决定。”
“请进。”尹白已经打开了门,同样优雅地伸出手来,示意我进去。
这一刻,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一个女人深夜进入一个男人的房间,除了*,恐怕没有其他事可干了。
尹白的房间果然是独具一格的。一进门,我就嗅到了各式各样的香氛――有他身上所喷洒的海藻香水的香味,有陈放在客厅里的新鲜水果的香味,有酒架上残余的伏特加的烈酒味,有他所使用的特别定制的名牌手包的皮革香味,还有我最爱的,晨星玫瑰的香味。
“你家陈放着晨星玫瑰?”出于好奇,也是为了缓解我心中的紧张,我冷不丁地问道。
“恩,你还真是嗅觉敏锐。”他冲我笑笑,“因为是租住的房子,而且,我那位十分能干的女仆长也没在身边,所以我也没有把自己的家整顿的十分利落。我去给你倒点什么来喝,你可以自己随便看看。”
“好的。”我随口答应着。想也不用想,尹白很定会打开那一瓶散发着余香的伏特加给我。
为了应对将来的刺激感,我开始深呼吸,并放松地环视着四周,试图装作不知道前面将会发生什么。
这一环视,倒真是让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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