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过来。
过了半晌,飞云与老道士打得不可开交,竟没有人出来。山河庄里不能说守得固若金汤,驻守着百来个好手是常事。照理说,会有很多人出来帮忙,老道士肯定得跑。
很快,飞云便知道事情有蹊跷。别的人不说,大哥与二哥就在不远处的厅堂里,刚刚还在说话,不可能听不到声响。如今只有一个解释:他们已经将自己的命送给八卦门。
练武之人越到最后,内力便会越精纯,招式也越纯熟。但最忌讳心气不稳,气血一旦浮动,便不能持久。
苍松子的脾气相较年轻的时候,收敛了很多,但依然容易动怒。他久未在江湖走动,在门内都听的恭维话。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碰上个泼皮样的后生,边打边出口成脏。
“臭小子,等老夫将你拿下,活活剥了你的皮!”苍松子破口大骂,犹如在自家一般。出手虽乱了点章法,却越发迅猛。
飞云暗暗叫苦,肩上又多添几道划痕。他倒不是没有退路,只要逃到厅堂离去,两位哥哥定不会眼睁睁看他被杀。可他心里有气,既然他们见死不救,不顾兄弟情分,干脆也不去求他们。他们觉得不是亲自出手,便不是凶手吗?
飞云一翻身,躲开拂尘,道士当胸一掌拍来。再要躲避,又得陷入险境。飞云不退反进,挺起胸膛迎上去。手里运气内力,猛地拍出。
两声闷响,两个人都中一掌。飞云这一掌酝酿已久,后发先至。苍松子被拍得身体往后退,掌上的力道自然减轻。饶是如此,飞云还是被拍得一口鲜血喷出。
苍松子其实并不好过,一掌换一掌,他知道自己吃亏了。不过老道士不觉得对方功力强,而是觉得方才太过心浮气躁,没用上力。
用袖子抹去嘴角的血迹,苍松子勉强压下内伤,稍停顿一下,旋即又出手。飞云退了十来步,才来开两人的距离,没想到对方立马就扑上来。
飞云在心里狠狠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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