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飞云觉得脸上湿湿的。是雾气太重了吧,用衣袖擦了擦。不管是什么痕迹,都先擦干净。回去好好睡一觉,说不定都是做梦。
回想这两年经历的点点滴滴,飞云唯有摇头苦笑。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或许真是自己惹的祸太大,他们都担不起,不能怪他们。
转头看,吴由仁走入厅堂,与庞八还有事商议。三兄弟,恐怕就要分道扬镳了。飞云想到此处,一股暖热从心头升起,鼻子有些发酸。他沉浸其中,连旁边射来的一道灰影都不觉。
飞云惊觉时,立即往旁边闪。手臂刺痛,已经中暗器。屋顶上风声响动,道袍飘飘,一柄拂尘在手,正是苍松子。
苍松子离开还不到半个时辰,竟去而复返。有仇不留隔夜报,才是八卦门的作风。而且他仗着武功高强,在山河庄里就敢动手。
一击得手,苍松子马上趁胜追击。人从屋顶上飞下,如利箭直射而去。手中拂尘当头砸下,白丝如钢针,根根透着劲气。
飞云倒地一滚,狼狈地避开去。人还未起来,便大声呼喝:“老松子,你当山河庄是什么地方?竟敢随意来此撒野!”
苍松子咧嘴冷笑,抬脚往飞云身上一撑,动作不大,却很沉重。飞云就地打滚,又躲开了。脚踏在地上,“砰”的一声,将地上的青砖都踩裂。
飞云往后一翻,才勉强站起。站起后,他马上不停地往后急退,拂尘在前面划过,本来就破裂的衣服,又多了几道口子。
八卦门的四象步乃是江湖一绝,不管飞云如何躲避,苍松子始终如影随形。一柄拂尘在飞云身边散发,不时留下一道伤痕。
虽然躲得狼狈,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多,飞云却未伤到要害。他施展轻功时,身形如猿猴般,弯腰弓背,用寻常招式,总会有所偏移。
飞云一边逃窜,一边出言辱骂。激怒老道士,让他心浮气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飞云想招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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