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和张庆才都起身来,手绢暂且被收起来。张庆才轻声问道:“公子,事情如何?”二公子微微点头:“都已安排妥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冬梅早举起杯子:“你们男人总有这事那事,来这里就寻个开心。”二公子一把拍冬梅臀上:“男人得为银子奔波,有了银子,才好让你开心。”少不得又是风情四溢。
台上歌舞声起,长袖纷飞,台下杯起杯落,开怀畅饮。歌舞渐止,牡丹换了套衣服再出来,如缥缈九天的仙子,在台上轻柔舞动,转过几圈后才徐徐坐下,开口又唱一曲。待她离去后,台下才响起叫好声。
最后,还是春桃秋菊出来唱曲收尾。歌舞止后,牡丹阁溢满酒气,开始有人搂着姑娘往里面走。冬梅与二公子耳鬓厮磨,再喝了一些酒,已经面红耳赤。
二公子在她耳边说几句话,她点点头,两人便起身沿走廊走入里面。张庆才再喝两杯,也拉着青枝离开。一桌就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绿莺端起酒杯道:“我敬公子一杯。”一饮而尽后,轻启樱唇:“春宵苦短,公子去歇息吧。”飞云呆呆地问:“去何处歇息?”绿莺娇羞一笑:“当然是去我房里。”飞云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万、万万不可。”绿莺双颊带着红晕,靠近了,吐气如兰:“什么千不可万不可,到我房里,万事皆可。”
飞云几乎要双手合十念经,闭眼往后靠了靠,才说:“他二人何时出来?”绿莺说:“快则半个多时辰,慢则两个时辰。你何不去我房里等?免得难熬。”飞云强作镇定:“我在这里等他们便是。”绿莺双眼迷离,将手搭他肩上:“你是怕对你妻子做下亏心事?你若真的情深意重,进我房里又有何妨呢?”飞
云正襟危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圣人亦有所欲,美欲当前,必受其乱。既知其乱,自当敬之远之。”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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