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何寡妇当年曾经被人怀疑毒杀孙氏全家?”
裴南歌她们已回到县衙,沈县令派人去查探那几个胡人的下落,李子墟也刚刚从王刺史那边回来。沈铭斐简单道出他所打探到的事情之后收到了众人的疑惑。
“确切地说,当年坊间有这样的流传!”沈铭斐坐在案几前替自己斟茶:“五年前,茶商孙氏一家从外地迁来南谯,孙家老板迁来不久之后就与何寡妇纠缠不清,对于他二人的往事外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说。”
“怎么传的?”坐在他对面的裴南歌好奇地眨着眼,眸子里流淌的光亮绝对比任何一次查案都要熠熠生辉。
沈铭斐忽略她的小心思,继续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孙老板的发妻是个极为彪悍的人,何寡妇与自己丈夫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但她却坚决不让何寡妇进门,几乎让和寡妇的米铺子也开不下去,何寡妇对她积怨颇深。”
“好生厉害!”裴南歌自顾自感叹一声,却发觉屋子里众人都怪异地看着自己,于是忙将话题继续引到沈铭斐那边:“后来呢?”
“后来有一天,孙家的人在吃过晚膳之后就中毒身亡了!”沈铭斐品了口茶:“尸检的仵作是我师傅,我以前听他提过此事,孙家人吃进去的毒药是砒霜,毒药下在了当天的肉汤里。”
“但是这跟胡大夫有什么关系?”萧武宥问道。
“不太凑巧的是!”沈铭斐把玩着茶盏:“自孙家的事发生后不久,胡大夫就把药铺租给了别人,他自己搬去了东巷。”
“咦,我明白了!”裴南歌又按捺不住:“毒药是砒霜,总得从什么地方买到砒霜才是,胡大夫这么急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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